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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部电影都有着极高的文学素养,镜头看似平平无奇,其下却暗流涌动,酝酿着随时可能爆发的惊人力量。既有着细腻、深沉的人性刻画,又有着张力满满的戏剧冲撞,真可谓是“等闲平地起波澜”。
第一个故事给了我情绪过山车,很有讲故事的技巧感。
威尼斯非竞赛单元全球首映,超爱雷爵爷的《天国王朝》,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看到他再次指导历史题材电影。男人的行为永远是为了争夺脸面,为了宣示权利,无人关心受伤害的女性,她的发声遭到质疑,她的命运身不由己。
滨口龙介再次向我们证明了他轻盈又高效的叙事手法。巧合与强设定非但不会剥夺叙事的真实性,即他依然选择用偶然性去展示必然性,抓马和狗血都是对人物真实状态的高度提纯;它们甚至能给予更有力的暗示,“我想读者会继续读下去直到最后”,即便三个故事都是日常生活化的片段,即观者必须全神贯注,静候畸变时刻的降临。
偶然与想象,情感与理性。第一个故事告诉我们该放手的时候就要分手,不该追的人,也不需要去追。第二个故事猜到了结局,第三个故事特别奇妙,在看的时候还没有什么感觉,整部电影看完后,越想越喜欢,互相认错到相互告解。
7.5 依然是文本厉害,比《驾驶我的车》好。相比起来第三个故事最好,被第二次角色扮演触动了,属于真正的电影时刻。
日常的非日常,滨口龙介再次展现了电影这一媒介自身的“魔法”。(舒曼的曲子还真是用的恰到好处)
7.5/10。①三个故事,魅力皆来源于女性对情感的不确定:海王女、她闺蜜、她前任的三角恋;大学生男主、男主炮友的大学生女主、让男主留级的教授(被男主记恨,说服女主去色诱他给他制造性丑闻,但最终色诱未遂)的三角恋;两中年女性因互相错认为高中同学而相识并相爱。②徘徊在克制与优美间的轻盈表演+清新的调色/服化道/置景+轻快的配乐+一些优美轻盈的运镜(如故事3的电梯那段)为内容渲染了一种轻快灵动的有趣魔力,但表演本身的非现实感与影像的生活氛围始终相悖。③知识分子型电影,对话写的较紧凑有张力,但台词太笨重留白与弦外之音太少,缺乏韵味/诗意且与影像气质相悖。④对话调度水平:故事1很不错,但后面逐次下降,3很一般甚至有点乏味。⑤故事1结尾用推焦—画外音—拉焦建构平行时空;短片合集的形式营造了生活感。
三个故事,主线是偶然中迸发的故事,通过人物对话展开的想象,文本很有意思,拍得倒是举重若轻,就有种洪尚秀包裹的滨口龙介的既视感。没想到有一段还是拉拉的故事,虽然主角并不是一对,但这个构思挺清新的,一个误会展开彼此高中时的友谊之上,青涩,无奈,心痛说啊说啊也就过去了。
这部电影是三段式结构,分别是《魔法》,《开着的门》,《再来一次》,
恳请朋友们坚持看完!俩男主视角之后的女性视角叙事,将这部电影拉高了好几个度。我也是看到后来才明白,原来这竟是一部优秀的女权主义电影!#Venice
「海王 / 我被绿了 / 你好婊……」令人生气又出戏,电影节放映版字幕翻成这样low极了,自以为贴近观众,得意洋洋地伤害每一个认真琢磨台词的创作者。
人生是必然的吗?还是偶然的?抑或偶然才是必然?想象的就一定不真实吗?或者想象才是另一种真实?也许就像那句话说的,“那些按部就班的生活以外的偶然,才是人生。”
三个互不相关的短片集,共同的主题我觉得就是一个词,遗憾。
HKIFF2021@香港文化中心 台词质量绝了。
四星半。精致又饱满的短片集,仿佛是阅读了三篇上乘的短篇小说,偶然与巧合的事件,被勾勒得合情合理,也从中窥见了人与人关系的微妙之处。太期待第二部了!
当然是需要回想的。「魔法」最后是想象中的爱人离去,那体面离开是否成为了更高级的猎物?「门」内外,读书时的声场差张力外溢,打字时的谨慎向慌乱与了结低头,公车上下满是凝视。「再一次」从逼仄的室内来到广阔的室外,完成结构上的究极对称。演员也要背太多台词了。
三个故事每个都很好,值得4星半。戳中爱看话痨剧的我。结构精致,对话里细节非常多,演员全员演技在线。
日本有多少年没拍过这样一部能拿得出手的爱情片了(但其实说它是爱情片也不尽然),在谈论人际关系这方面,滨口打开了当下日本电影新的视角,既具有日本传统小情小爱的细腻,也不乏欧美那种理性文艺气息,不再局限在爱不爱,得不得到,失不失去这些窠臼上,感官就豁然开朗,并巧妙地以巧合为题,探讨在人生中那些意外可能会对过去未来产生的影响,借助想象之力(第一部中说与不说的自我想象,第二部以文学和声音为题的情欲想象,第三部把Xeron当做重要道具的前提想象),把时间线宕开,在故事之外还有留白,真是很妙。接下来十年,滨口一定会成为日本电影的重要力量。
熨贴心灵,就好像热爱文学的精神器官被对话爱抚着,人物都在某种“排演”的状态,却又有跳出剧本的冲动,which来自文字自己的引力,一些话说出来就是在制造情境,与影像有张力,也融洽(车窗、门开、扶梯),其中命运以一种戏剧的方式舞蹈,像不定的天光,再返回被特写的脸上,让你相信一切都是副本,也都是合法的。唯一的问题是,过于舞台、书面的表达(比如很美的那句通过心的缺口相连),会让小说读者略感违和,在《驾驶我的车》中,就用契诃夫完成了这种桥接。又,舒曼的童年情景在此有一种《图画展览会》主旋律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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