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说影片讲了个复仇故事,不如说是一个弑父故事。且这里的“父”并不是一个典型的男权形象,正相反,他恰恰是个备受压抑,乃至于要通过扮演一个强悍直男来协调认知失衡以完成自我保护的角色。这也让“弑父”的动作具备了更浓的悲剧色彩。
怎么会才7.7?至少9分以上吧
真黑啊!……酣畅淋漓……如果败给健听女孩那奥斯卡真可以祭了……
毫无疑问是佳作,但故事和剧作都了无新意,视听语言上缺乏创新,思想内核也没有可圈可点之处,按中国话来说就是“观赏性、艺术性和思想性”一头不头,这不会是奥斯卡历来青睐的那一型。相比之下,CODA在艺术上平淡无奇,却是非常能取悦观众的,传递的social message也很积极,说白了就是不掺杂陈腐价值观版本的《绿皮书》,冠军相很明显了。
电影透露出令人不寒而栗的(真实社会)难以觉察但细思极恐的恶意。1.你的不为人知的秘密会是隐匿敌人的强力武器,要藏好秘密。2.来自同类的恶最致命,因为他懂你舔舐伤口的温柔与疼痛,因为他自己也如此。3.一个异类在被定义为异类的时代里,要成为敌人定义强者的样子,因此对自己也最狠。4.综合前三点,装扮成异性恋的基佬最恐同,对同类最恶毒。5.俄狄浦斯情结自然可以是恋母,但现实代价是弑父。家庭结构里,父权是掌权者;在社会结构里,父权是定义「正确」的文化,通过杀死强悍的、男性化的同类,温柔的、女性化的社会呈现得以经由权力的获得而拥有(局部)的正当化可能,本质却仍旧要凭借他弑掉的父权路径。6.一个再强大的人,因为不符合「社会期待」,你竟然可以看到他死之后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包括慕强的父母兄弟。7.连狗都慕强
一部对观众具有强大筛选作用的片子,或者说简·坎皮恩擅长于本就不迎合惯性观影需求的特立独行特质。一个物件、一瞬眉目、一帧画面、一段剧情,全是满满当当的细节。可贵的是,所有细节和人设及剧情走向都具有强大的粘性,不断让人边看边回想勾兑之前呈现过的相关,鲜活勾勒出“用剑释放我的灵魂,救我的爱人脱离犬类”这段用以作为影片主旨的旧约诠释。有因有果,内心柔软孤独却以犬之力伪装包裹自己、以私处藏纱纪念亦父亦友亦爱人的他,最终还是大败予外表孱弱但内心狂吠的心计小恶犬。静下心细品,荡气回肠,真上头。
那小孩看似文文弱弱其实狠到心里去了,把生病动物的皮毛泡水里感染Phil受伤的手让他得炭疽而死,我说为啥要给手部特写呢,以后再没人和母子作对,Phil这种看似嚣张跋扈的主儿就这么被算计死了,所以说做人别太嚣张跋扈
这个男孩很毒
没看过坎皮恩 但跟我想的完全一样
Jane Campion的回归,仍然觉得她是先于时代的完成意识;在更多聚焦女性议题和辩论的今天- -那是她几十年前就在做的- -所以如今要完成的,是解构与重塑其它类型的故事。看之前两个最大的“担忧”:选择新西兰的取景,以及换角的危险,都得到了远超预期的惊喜。孤独、自我厌弃、伪装、以及身份焦虑…属于每个角色的情绪,都在不动声色的故事进展里暗潮涌动,并等待着燃烧。直到最终幕,Kodi Smit-McPhee证明了自己多么值得一次肯定;他的能量,也并没有随着过早成名和超英片的选角,消失殆尽,而是有种刚好开始的精彩。
银幕诗人简康平,力量、脆弱、阴谋与美好的蒙太奇不过如是。
人畜无害的“小清新”其实有可能是最最危险的
遇到白莲花圣母女主和她阴郁冷漠又残忍自私的儿子,男主Phil真的倒了八辈子血霉!
三十分钟就能讲完的小trick级别的悬疑故事 看了开头还以为导演雄心勃勃要重拍1948年版红河谷或者文艺复兴1960年代西部犯罪片 看了四分之三了还以为是个多角恋狗血感情片 最后发现全是胡扯的烟雾弹?所以吸引了大家去看这部电影的 所谓的“同性” 最后全是噱头?
但看一场好戏上演,就像兔子落入少年的陷阱一般。
看到对彼得解剖兔子的细节就知道这两个人物应该是形成了内-外的对照组,结尾也果然如此。整部电影印象最深刻的确实还是其工整性,镜头、音乐、内在紧绷的情绪与节奏,非常抓人
是好看的。好像很久以前就被剧透了一点点关于 Phil 的事情,反而起了作用帮助进入故事,觉得节奏正好。但其实是开头的陈述很不克制,特别是提琴声撩拨情绪,导致让人以为有险象环生的心理惊悚,看到终章可能会觉得小题大作。但在Phil 的视角之内,其实是个救赎故事。他试图用肮脏暴虐伪装起的心墙,最后得以平复光洁安宁。
8.2/10 #NYFF 本质上并不差,语焉不详其实无可指摘,最有魅力的莫过于这般莫名的张力,是幽冥的配乐与模糊的文本的共谋。时间线上的节奏的确模糊,章节的叙事也在前半段显得过缓,造成了“进入”影片的阻碍,但后半段便有柳暗花明之感。关于身份与性别上的波动与不定使得人物的本体失效,只是试图挣脱一种结构中的身份(马夫,妻子,西部新贵,男青年等),并彼此拉扯(皮特显然成为一种可被塑造的身份,在萝丝和菲尔之间两难)。谈论爱是不恰的,更本质的是孤独与陪伴(逝去的和当下的),也正与西部的地景契合。手/肢体是另外一层触点:剪出花朵的手亦可以解剖动物,策马的手指亦可以弹奏弦琴,但是具体结构并不算明晰,未能形成如《菊石》中对“触摸”的解构。
它实际是两个悲剧的对撞,且这个对撞发生在一个近乎温情的时刻,于是他成了他最后一个袒露内心的对象,而他成了他变态杀手之路上的第一个猎物。
似乎什麼都沒發生,底下卻暗流湧動,情緒比情節更吸引人。期待情感最後走向更曖昧與複雜,最怕的是故事往類型方向發展,想不到最後真的是復仇殺人,不禁索然無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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