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剧最后一间房
以视觉疼痛为主导的女性主体意识爆发。女性因天生生理因素限制在两性关系里总是被迫承受更多,合理支配自己身体是每个女性天然拥有的权利,千百年来却要在男权制定的规则下不断抗争与呐喊。双重语境→正发生,无论过去还是现在这样的故事依旧在不同国家、地区、种族不断上演,结合最近的X县社会热闻来看实在讽刺不已。
但凡女子,同一命运。
这个也太流水命题作文了 而且看到的还是意大利语配音版。。。。
7.6/很多面部特写,这层铺垫以致后面DIY和第一次堕胎两场戏聚焦的面部都让人心里有种生理上的共鸣。在毅然决然下,恍惚中那声“自然流产”让人终于平静。
純粹從電影形式的角度看它、感性上絲毫不受打動的觀眾或許無比殘忍,無論如何它值得尊重、值得更多人看。日記似的影像,淺淺的焦如稀薄的空氣,變焦間如一切在水面浮沉。你以為它老套,你覺得它無趣,像一個你聽過無數次的詞語——但它正發生!習慣了痛苦不代表它不存在,因為它被經歷它的女性的絕望與忍耐罩住;疼痛也不需要尋找招搖的藝術來證明自己,它需要一顆願意一起度過這段時間的觀眾的心。
镜头内的颤栗和镜头外的真实世界共振,打低分的我看都是男的。
电影之下的故事即使相隔近六十年,但所有关于此的抗争、影视化改编与法理思辩都在持续不变地上演着;既是持续不断的讯息传达,也是探究绝境之下所面对的挑战与来自周遭、近乎窒息的“系统性恐惧”。与昨天刚刚完成的《珍妮热线》,是行进在截然不同的方向;所以即使层出不穷,每个故事都拥有独特的意义。以数个时间线划分的故事简单、直接并且指向震撼画面所造成的耸动,可以说文学、大学以及对话之中的政论些微陈词滥调,但它也拥有了自己的声量。
当anne大出血被推着过走廊的时候,体会到她 «J'ai fait ça toute seule» 的无力感。看到melodie和lomane跑龙套惊到
本来想批评这部电影的,但突然觉得虽然有些违和,但违和度相比之前的确变小了,而且道具特效的确有明显进步,虽然还有很大进步空间。
不觉得单纯因为题材一样,就可以把《正发生》和《四月三周两天》比,再把后者当作标竿,指出前者所谓的缺失,这又把“男性”当规范给“女性”设限了。在这个男权社会识别压迫机制运作固然重要,但不能忽视女性主体性的重建。多关注女性身体感受女性的疼痛吧,谁说女性的生命体验没有力度不深刻的?
过去曾发生的,正在发生的,未来也将发生的事情,某种只针对女性的伤害,因为时代的变迁而转换了模样,却恒久存在着。
一点遗憾是没有看到法语原声的版本 但意大利的配音演员倒是没太出戏。 “什么都可以发生,但是怀孕不行,这是世界末日。这是一种病,只会攻击女人的病,让女人只能成为家庭主妇的病。”这是1960年,时至今日 它依然如此,正发生。性是美好的,欲望是不应该压抑的,但如果享受它的前提是有可能怀孕,是牺牲一整个人生,试问谁不为之动摇,谁不后怕。多么希望这不是只有女性可以共情的,多么希望这不是只有女导演才能演绎的。我只是暂且幸运的,但幸运不常存。只希望能代替恐惧和后怕的是行动和愤怒。
如果沈腾孤独留在月球也许会更好。
怀孕是一种只有女人会得的疾病,把人变成家庭主妇。拍堕胎还是女导演更会,女人最痛还是女人最懂。全片色调温暖清新,比《四月三周两天》热情许多,但是底色一样悲凉。性爱之中没有平等,女人是拿快感(也不一定存在)在赌。好在是好结局,她还有明天,还能写故事。
男女之间的不公从只有女性会怀孕开始。生而为女,真的太难。
贯穿始终的浅焦特写和跟拍镜头,镜头对女性的身体和欲望也并不避讳,画面最优先关切的,始终是当事女孩本人的状态——生理与心理两方面的。是啊,怀孕与堕胎,本就首先是关乎生理、关乎女性自身的,而后才能言及时代、社会、家庭或者其他种种,这是迟来的、属于女性作者的自我关怀。
好痛,如果钛是真真实实看到的痛,这就是隐形的痛,无处不在,蔓延在空气里的痛
正在发生!是正在发生!女性的权利平等看似在前进,但事实上连身体的自主都无法保证,特定阶层人群的特权却制造了虚假平等。
堕胎故事还是需要一些新意。这一点上《从不,很少,有时,总是》我还更喜欢一点,它更多展示了这个流程被左派在各种文化、社会、伦理因素挤压下一个危如累卵的操作流程。同理《四月三周两天》也是个极权社会生活的切片。这部里的困境还是显得有些单一。
“我不打算留。”“我想办法。”“我得了一种只攻击女人的病,把女人变成家庭主妇的病。”这是一个压抑、窒息、令人不安的故事,但女主的坚定眼神让人无法别过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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