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导演青胜蓝,
真的吗?是什么?
僅僅個人觀感。對於形式想法過於飽和的危險是,有點笨重,也很難動人。與其說是鋪陳的電影,不如說是對於美術有些過於沈溺的電影,每一個鏡頭都在絕盡mise en scene其用,不是以恰當的「整體」印象,而是經常過於留戀自己設計的每一個角落。舞台的形式其實是恰當的,也正符合對某些歷史和我們環境的某種「虛構」、不真切的感受,但這種感受不需要電影我們本已太熟悉,以至於電影沒有帶來突破。機位、平移、剪輯的方式(尤其一些drama的正反打)甚至一些木偶式、幽默的表演都讓人想起韋斯安德森。
只有品味了痛苦,才能珍视以前忽略的快乐;只有领略了平凡,才会收藏当初丢弃的幸福。
另:来台湾三年才终于看了电影节,也是第一次经历电影放完亮灯全员鼓掌,感觉很有趣。
“韦斯安德森式霸王别姬”。作为四川人完全无法理性评价的一部电影,充满鬼气,看完手脚发凉。
***其实是艺术片 不能按照商业片(包含文艺片)的类型来看待
小制作的精品电影。人的一生也就是这一幕幕,哭了笑了麻了痛了,一碗孟婆汤忘记所有;然而活着的当下,还是要用力活精彩这一生
看完之后我非常地激动。我知道我看到了一步伟大的作品。“伟大”这个词,也许不恰当,它讲的是大时代下小人物的故事。台前幕后、狂欢失意、得意落魄、生生死死。虚构和现实、生与死、东方与西方、遗忘的和被记录的,邱炯炯是站在二元对立的“飞地”来书写个体浮沉的。看这部电影,像是在看一次对历史的招魂。历史,不会以它本来的面目昭示于活人眼前。而我想,邱炯炯找到了显影的方子。
"新戏从来话旧事”,一句话非但不指向新生,反而给大陆电影下了死刑判决,仿佛第五代的阴霾还不够窒息,第五代的叛变不够近在眼前,仿佛重写历史仍然是唯一的出路,而我们的观众又究竟要沉迷于陈旧的集体叙事,沉迷于咀嚼和反刍一成不变的窝囊到几时?导演的风格无疑是成熟且自洽的,但或许正是因为太自洽了,他和自己的世界一样一劳永逸地活在了阴间,不需要质疑自己在说什么,拍到了什么,他的人物又意味着什么:场面调度成了唯一的内容,但可供调度的素材又是几乎不存在的,因为从一开始这就是一个人的游戏。 A New Old Play演的究竟是什么戏?一个中国文人一脉相承的春秋大梦:想用一个集体叙事盖过另一个,最终发现无非还是同一个。
雷德利借用了“罗生门”的结构,
在道貌岸然的强奸犯眼里,女人的社交善意是别有用心的勾搭,逃跑时跌落的鞋履是刻意脱下的诱惑,床上的抵死反抗是欲拒还迎。在他看来,这场蓄谋已久的强占只是水到渠成的情投意合。
***其实是艺术片 不能按照商业片(包含文艺片)的类型来看待
TV 分篇补标,因为最近刚好在重刷,就顺手标记了。
一部深刻厚重的暗黑童话,电影语言独树一帜。
比起戳破强奸犯的谎言,这个片子更精彩的部分是戳破丈夫的谎言。嘲讽拉满,特别悲凉的地方又特别好笑。女主演得太好了!
A new old play 非常不错,拍摄手法和画面都很棒,全剧四川话也让我感觉十分亲切。每一个转折点都是一首判词来揭晓,新又新。很久没看华语片了,很惊喜。唯一觉得不足的是,太长了。
南特三大洲电影节 非常非常惊喜的观影 少给的一星是话剧形式扣掉的
影片極富創造力在輕巧、荒誕和幽默中包里著命運的時代悲劇,亦能映照至當下的現實。荒誕的藝術,光怪陸離的社會變遷,《霸王別姬》的隔空對唱,模糊舞臺和熒幕的撲面而來的丁達爾效應,極具個人色彩和地方特色的空靈的戲夢版的表達,細節和記憶點很多,非常大膽。
看点在决斗,决斗很精彩。重点在女性,女性很屈辱。都在提《罗生门》,罗生门的三段叙述里有真有假,彼此矛盾。而这部片子的三段叙述都是真,没有假,属于三个人的三种视角。二者并不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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