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4年發生一堆事情,破、Q、終之間斷層。如果因為時隔久遠就不把故事圓回來,那觀眾對創作者的容忍度有點太高了
你呀,能不能不要总低着头,我都看不见你是开心,是低落,又或是只顾塞着耳机。我来是告诉你,我决定要离开了,保重,我恨你,我也爱你,Zai Jian。
“没关系,我能承受心碎和痛苦。”在世界和个体漫长的后遗症,在结束一切的可能性中说出了这样的话。人类是软弱又自私的碎片,靠羁绊黏合而彼此补完。
小麦: 我记得🉐有一家我们常常一起去的面包店,我又想吃那家卖的炒面面包了 于是上网搜了一下,结果时隔6年,我第二次见证了奇迹的发生……(街景画面还是他们俩人的手牵手照片)
我看完了,好牛逼,直到30min前我还想爹怎么老赢,爹怎么又赢了,爹是ccp吗搞那么多破事死那么多人,自己脑浆爆裂还说赢。
我将永远记得这几天对我来说漫圈史诗级的梦幻联动
没看懂但很满意,宇多田光是神(最好看的还是序和破
超越幻想并不那么容易,这些创伤(包含渚薰的牺牲)对真嗣而言是难以整合到自身的符号体系当中的,这种画了横杠了的主体在那个幻想的菱形当中困苦不堪,这种痛苦,是没有办法凭借香那种咄咄逼人的激将法来抹平的;黑凌波以一种前符号的婴孩姿态切入了后天启时代的田园牧歌。碇就对补完的痴迷这一心理情景给出了一个简单易懂的回答:一种世纪末的忧郁症。老人(豪猪/司令)已经无可救药地陷在了这套弃绝主义的意识形态当中。后启示录时代让生存论获得了直接的、跨越阶层的新变化,让畏(dread)在主体和绝对者之间进行中介与调和,也就是说,必须要将主体的原初体验作为本真,以一个个无可逃避的死亡一般的抉择来中介这个分裂对抗的世界,而不是滑向多愁善感的情绪主义。忧郁症总会有淡漠消逝的那天。痞子这番操作,大约能管中窥豹地看见一种成熟。
……小娟: 今天偶然碰到了前男友,他大概还在用着我送他的耳机,以前还一起听过SMAP的《重要》呢,如果SMAP没解散的话 我们应该也不会分手吧?!我脑子里冒出了这个愚蠢的想法……
梦醒的成人礼。当新剧场版对原TV构成进行了极大的通俗化改编时,后两部乐章的全新变奏反而又将作品关注的群体聚焦于庵野自己和同他相近的人。EVA的成功却成为禁锢,从昔日GAINAX的分道扬镳,到巨大的创作压力带来的精神危机,走出抑郁的阴霾,于作品本源去和解与再度出发,制作终局的旅途化作对过往的拥抱与告别,蜕变为似曾相识却又焕然一新的元作品,这不仅是完美空想造就的电影,更是五味纷呈的回忆录收尾,陪伴一路走来的你我共同去放下和交付。深深感受到最后半小时的精神漫游中庵野的坦诚、决绝与温柔,留下抚慰和寄托,以离别那维梦境的方式——动画世界与现实世界多重介质的交融补完。“再见了所有的福音战士”,《惑星大战争》的配乐预兆实拍“冲击”的降临,特摄作为理想中的最佳形式,庵野的究极补完开启,“终”后,他仍是少年。
谢谢庵野,谢谢所有的EVA。“凌波”翻看的绘本,《小不点与豪猪》里的“小不点”是庵野夫人,同样是漫画家的安野梦洋子的漫画作品名。
有的人在变,有的人不变,那么怎么走这么长的路呢?
1/4 个世纪的青春结束了…碇真嗣长大了我也有娃了,对这个结局我很满意…谁不喜欢双马尾眼睛X大娘呢?唯一意难平的是,为什么要搞死我的葛城美里!她才是最值得去那个没有 EVA 世界的人…
看完EVA新剧场版的一如既往芜杂信息下的“救世终结”,其实内心倒也并不混乱,毕竟被调教多年。现实化的结局,让我回想起第一次剧场版的画面,无数人在剧场里蓦然望着屏幕里的现实:观众自发站立,虔诚并且寂静。那个时候,EVA代表一种成长后的绝望,巨大力量成为幻想的反抗。而新EVA代表着接受人生的苦难,坦然成长,也就是御宅之死:别了,明日香,少年性意识的幻想对象。别了,绫波丽,少年幻想成为救世主所要保护的女神。别了,碇源堂,少年害怕担当的依赖于服从。别了,EVA。
它甚至让我直接悟了,这就是庵野秀明自己的心理活动,所谓CP不过是庵野秀明从暗恋宫村优子找到了其他人爱了,所以前面要掐死明日香,现在又跟明日香道别;前面以为自己是在跟世界死磕的真嗣,当老鸨把自己的IP卖了又卖,发现自己变成碇源堂,这时候想起来要和解了。希望被粉丝喷一喷冷静一下吧。
『永别了,所有的Eva。』中二少年(中年)学会真正与人建立联系,才是真•美好新世纪。呜呜我的美里又没了!以及玛丽怎么看都和真嗣的妈一样大,这是什么级别的姐弟恋啊喂!
像真嗣一样,当你开始理解碇源堂的时候,你就不是个小孩了。
用长矛刺破层层心之壁垒,勇敢面对孤独的自己,和世间一切的羁绊。所有的福音战士,早安,晚安,谢谢,再见。
连真嗣都长大了,这次真的是所有人最完美的补完,再见了,所有的ev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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