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新手导演,玛吉的这部电影创作很成熟,主演科尔曼也是选对了人,难以想象换一个女主演会不会把角色演砸。故事虽然以回忆和现实两条线同时展开,但是说真的,并没有拍出作为母亲那一刻真正摧毁她决绝母子情分的焦虑,我想尤其对那些没有做母亲的经历的人来说,更有此感,好电影的共情处在于全人类共情,如果没有拍出来,那说明导演还需要好好打磨剧情。
是的,当一名有“责任”的妈妈,是必要放弃许多,这本身就非常的矛盾和不公平。
所以说,无论如何生活都是惊险的。留下来也好,逃走也好,如果要以一种诗意想象的期待来面对生活,那么溃烂不可避免。要去体验真实,要洞悉人的本性,借由忍耐和克服,建立一种生活信条,才能躲过怀疑和虚无的追击。
像少年啦飞驰,像黑鹰般坠落。(罗大佑和林强呈现最摇摆摇滚现场,阿国在堤坝上鼓着衣服和风作战最令人动容
本片由侯孝賢監製,是一部講述邊緣青少年浪擲青春的電影。編導基本沿襲了侯孝賢的風格拍攝本片,所以本片在藝術創意上缺乏突破,但本片對於台灣中下層的社會生態有著生動逼真的呈現,在光影氣氛上也拍出一種沉重的壓抑感,高捷以本片的黑道分子形象開始為人熟悉,從此成為台灣黑幫片的代言人之一。
(8.0/10)相当惊艳的处女作了,金球导演提名看来确实。女主的一生本身就有问题,对旁人的刻意疏离。对背包客的担忧、对老教授的恶意揣测、对自己母亲的回避、对当地家族的恶意、偷窃娃娃后时刻以为总有奸臣要害朕的联想,这些行为的极端结果也意味着抛弃家庭尤其是孩子的必然。而这次度假中从妮娜母女身上看到的自己的过往却恰恰治好了心结。这是一条可能不大会被凸显的暗线。而最明显的区别是,吉伦哈尔搭配科尔曼让我们看到了几乎所有男性导演电影中无法出现的女性视角,主要是那些碎片化的日常生活的处理。你也可以说吉伦哈尔是在用情绪替代行动来表现这位女性,但男性导演们使用情绪时会明显不同。以及,这个意义上,我一直觉得毕格罗是生物性别为女的“男导演”,而不是“女性主义导演”。
同為埃倫娜費蘭特的原著改編,故事在某程度上正好與第三季《我的天才女友》裡的情節和處境構成了呼應,也可以當做是費蘭特筆下一以貫之的、毫無矯飾的、願意暴露剖析負面/陰暗面的真實女性形象在大熒幕上的呈現。Maagie Gyllenhaal將細膩的心理情緒和張力處理得很好,Olivia Colman更是獻上了無與倫比的精彩表演( Jessie Buckley也不錯)。
彼得萨斯加德还有意大利那个女演员怎么老成这样了?!震惊。。
讽刺的是,看这部片就被我儿子的各种琐事打断好多次,即便断断续续,这种“快要窒息”的育儿代入感,只增不减……曾经心里也问过自己很多次,是不是该扔下孩子,跑去山顶或者海边,大喊几声,或者后悔当个妈妈,最后还是对“责任”要妥协……这个世界,给当了“母亲”的女人的枷锁太沉了。
【3.0】所有打动我的瞬间都是关于科尔曼那并不怎么好看的后背和皮肤,摄影机总是为此着迷不已,这让我意识到玛姬在做导演这件事情上的严肃性和可行性,她的导演之路的重要通行证即是女性导演当中也罕有的极度敏感且老辣的女性体认。
少年吔安啦里,两个有着生活烦恼和解决办法的小镇青年,除了气盛的劲头什么都没有,搭帮来做事,还不自觉地卷入了前后为敌的境地。这种身份的人死了,也就等于古惑仔里在混战中被干掉的阿猫阿狗死了。
最好的是配乐,意象隐喻的手法有点太多导致很多隐喻我都没有太理解(可能单纯是因为我白痴…)
年轻的时候总以为自己是世界的主宰。
讽刺的是,看这部片就被我儿子的各种琐事打断好多次,即便断断续续,这种“快要窒息”的育儿代入感,只增不减……曾经心里也问过自己很多次,是不是该扔下孩子,跑去山顶或者海边,大喊几声,或者后悔当个妈妈,最后还是对“责任”要妥协……这个世界,给当了“母亲”的女人的枷锁太沉了。
通片响起的“妈妈”就像诅咒一样,不顾女儿喊她转身关门离开那一幕,紧跟洋娃娃嘴里爬出来蜈蚣,我只能直呼牛逼,女主的老公站在门口的时候我还以为导演她弟弟客串了,玛吉比她母亲有水平,第一部就是费兰特的版权,吉伦哈尔这一家子简直了
寻娃启事勾兑婚育噩梦,“任何想移除疑虑的企图都是霸权的开始”,随性而走留下一条橙皮之蛇;找自己老公演魅力教授,导演 Maggie Gyllenhaal 派家属福利
高捷复仇那段,台上唱《皇后大道东》的是罗大佑和林强,爆吊;5. 伍佰演唱的《少年吔,安啦!》超有feel
放硬盘里一年了才看,黑帮片+分,悲剧+分,颜正国+分。
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好早的片子,都找不到高清点资源了,
根据费兰特《the lost daughter》改编,相比从女儿的视角回望母亲及母女关系,从母亲的视角去衡量自身与“母亲”这一社会身份(母性、母职、母女关系等种种理想)之间的差距无疑是更艰难的。在鲜亮与腐烂,自欺与自我坦诚,自我焚毁重获新生的边界上,在费兰特小说《The Lost Daughter》的世界中,电影《暗处的女儿》惊险地启航了。也正是在小说和电影的边界处,《暗处的女儿》向我们抛出了这样一个问题:什么样的电影才称得上是一部好的小说改编电影呢?更进一步:改编究竟是要改编什么?对此,费兰特的回答既浅白又深邃:“需要的不是忠实,而是创造,而且往往是背叛。我们的目标是抓住这本书的核心,如果做到了这一点,那么最不忠实的电影可能会神秘地接近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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