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而美犹如舒曼,温柔精致如片中所有女性的穿着。可惜对时刻小心翼翼确认“我是谁 我需要什么 我快不快乐”的日本女性无法心有戚戚,第一个故事里的小作精在闯入前男友办公室时的胡作非为反倒是看得人兴奋。
虽然这可能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女性题材电影,但老雷的作品从来不缺乏坚强,勇敢无畏的女性,《最后的决斗》再到让我再次感受到了《末路狂花》的那股狠劲。
对话的力量很强大,可惜我不善言表,从不与人过多交流。
其实内容都是简单到俗的内核,但是就不知道为什么处理的特别舒服流畅,留白很妙,且深度,这种观影像是在读村上春树的小说。也有点像日式的侯麦,只是亚洲人特有的细腻和对女性那种自我的剖析都更易产生共鸣。最喜欢第三个故事,整个故事浪漫并散发着如阳光一样温暖的善意。
完全靠对话推进个人略吃不消,前两个真的too much,第三个有被感动到,两个女演员选得真好,恰如其分。
三个短片都喜欢,好像每个女主都有教授说的那种,在情感和欲望被压抑的社会中“可以不受常识的束缚而思考和行动”的能力。
第一次见面就相谈甚欢的魔法 会害怕下一次见面就消散 对第二个始终要打开的门比较无感 前两个的直率和大胆更奇观一些 第三个实在是太美了 女性的心碎之歌 有些话无法对身边人说 却只能对数十年没见的扶梯上偶遇的“陌生人”道出 “我只想问你选择过得开心吗”“有时候也会突然不理解为什么会在这地方”窗前蓝色的短袖和沙发上的黄色抱枕 悠悠二十年 流光把人抛 怎样的曾经才会值得这么刻骨铭心 即使不记得你的名字还是记得你
第二个故事,“如果身边的人让你认为自己一无是处,请不要向他们屈服。不要用社会的标尺来度量自己,应该拥抱那些只有自己才知道的特质。虽然孤身一人会相当辛苦,但即便如此也必须这么做,因为只有坚持自我的人,才会在某个偶然的时刻与他人相交,并产生共鸣。或许那种偶然一生都遇不到一次,但如果有一方没能做到这一点,偶然就永远不可能发生。”
原來又是濱口龍介的作品=3333 三個小故事把「偶然」事件給出了自己的或然性的闡釋,並運用電影鏡頭來倒帶重塑時空概念,「如果⋯⋯當時⋯⋯會是⋯⋯怎樣⋯⋯」對當下的自己負責,比追悔莫及更為重要。
当看到滨口对于三个推镜头的处理的时候,我和恩仔脑海里共同浮现了一个名字,____(某青年导演)。于是你只能深深地感叹,天赋/直觉对于技艺的赋能是如此之巨大,它可以通过后天操练来补足,但是灵光一瞬的魔法在普普众生里,显得那么傲然又应当如是。简单平实的调度承载了得以让观者戚戚然的深邃文本,所以只要一个更为简单的变奏(急推),就让整个磁场骤然倒转。从《魔法》到《洞开》再到《复见》,三个推镜头被赋予不同的变奏意义,又共同服务于同一个大的主题;三个片段之间不必把它们用硬性的、必然的逻辑串连,因为“偶然”与“想象”谓之曰“轻巧”,它的起点是极轻的,但是人性、情感与其后产生的涟漪,又是一颗不安的石子。日后你看不见波纹,但它已在湖底,与鱼虾水草共生。
# 71 Berlinale Compétition # 4.5, 虽然上周就看完了,但是媒体禁言令是截止到今天早上,最喜欢第三段两位中年女性的偶遇,真的是全程流泪到最后爆哭,里面很多触动我的金句,比如“对于爱情当初本该争取一下的,即便得到的结果是一样的,至少不会抱憾这么多年”,“我的内心有一个巨大的洞好多年了,我也没想再把它填上,只想找一个也有这个洞的人在一起,可能会互有共鸣吧”,“在别人眼中可能我拥有的一切都让他们觉得幸福,但是唯独没有我自己觉得幸福的那一样”
对话电影很容易催眠的,但这部我越看越精神。很温柔,有一点点讽刺。可能是同为亚洲人,相对压抑的情感表达深入我心。
观影这部电影也是最美好的事情之一
我的麻省竹马CP能收获一尊最佳改编剧本小金人吗?Rosebud的经典模式让这个古老的故事有了充满女性色彩的新生。结尾的戏处理得多好啊:这场决斗的胜利对男人来说意味着光荣和欢呼,对女人来说不过是一场叹息罢了。
且不论这个观点对错,单凭这坚定而真诚的肯定,这碗鸡汤还是好喝的。尤其是在被社会准绳鞭打得无地自容的时候,有个自己欣赏尊敬的人能郑重地肯定并鼓励自己坚持自己的特质,这太感动了。
三段式。喜欢第二个故事。第三个故事尬聊了。。。
《魔法》车内部分8分,剩余部分4分,6分。《开着的门》9分。《再来一次》设定8分,呈现效果6分,7分。总评分7.3。 台词写的很棒,故事设定也挺巧妙,然而呈现效果还有待提升。看得出来功力,满分尬吹就不必了。
这部电影可以证明,滨口龙介就是当代日本侯麦(他不喜欢也没辙)。
古川琴音也该火了吧 每个故事都还算有趣 但是看起来又有点无趣是怎么回事 ★★★☆
2022018 比起讨论言语表达与沟通传递“爱”的可能性,我倒觉得应该是通过语词的“越轨”行为,试图缝合沟通的裂隙。 这裂隙意味着不可能,意味着永远尚未抵达,意味着“不可见”的过程,意味着暧昧性的“生成”与对望。 这怕也是滨口龙介在侯麦电影中“学”来的最精髓的地方,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永远不是单一的,却永远围绕着“对话”的纯粹关系展开,如果没有语言的交锋,那么影像/戏剧/诗歌/文学/声音,一切媒介文本的本意与转译,一切情感的流动与变体都不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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