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策会议不是为了让我提出异议而存在的,只是在认同领导们的基础上进行补充而已。只不过我也没权利抱怨什么,因为从基底上来讲 我和在坐的每一个人其实没有本质区别。
林聚聚讲故事的方法还是比较简单,冲突的呈现与化解都是很cliche的好莱坞式手法。追逐梦想的故事不胜其数,而Jonathan收获了赞誉却无人为之买单,这令人惊讶的部分似乎平静、习以为常的态度进行了处理,甚至将其余后五年的不如意直接以字幕形式放出。是否拍摄第一部音乐剧的写作会是某种程度的偏题呢?
最后那段儿让我想到了前些时候看的《来自纳粹地狱的报告》,工业化流水线杀人,把人当做资源去采掘,才是真正可怕的地方
他们面无表情地讨论种族清洗和大屠杀,讨论二分之一和四分之一的犹太人该不该死,讨论国防军和党卫军中的犹太混血该不该死,讨论清洗犹太人的地理顺序,会担心起义和暴乱,讨论如何运送、如何执行,枪决方案因被认为会影响自己人的心理健康而被否决,最后决定用毒气“十五分钟内完成”。后面发生的事情我们就都知道了。
德国人的严谨,一丝不苟和高效,在这场会议中完全用在邪恶目的上了。
比起针对犹太人的骇人听闻的行径,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这些高官齐聚一堂,以关切全人类福祉为由,道貌岸然地讨论如何除掉一整个民族。
——2021.12.11
不是电影而是音乐剧带来的纯粹的打动。经纪人对他说的,你要一部接一部持续写下去,从你真正熟悉的写起,确是对创作者的良言。于是有了后来的吉屋出租,是逝去的朋友、造梦的纽约、倒数的时钟,是从他生命里诞生的作品。
愈是仔细讨论执行与分工,科层的糜烂便摆放在前台。愈是细心区分个别的特例,现代性的残酷便愈凸现。
万湖会议的会议纪要只有15页,但却决定了600万犹太人的命运。会议记录人阿道夫·艾希曼在二战后,逃到了阿根廷。当时的以色列总理本·古里安指示,必须把艾希曼带回以色列公开审判,“活的最好,死的也行”。摩萨德局长带着11个人亲赴阿根廷,有惊无险地将艾希曼“绑架”回了以色列。在3000多页的案情记录面前,艾希曼被判处有罪并被处以绞刑,算是给“万湖会议”划上了一个句号。
个体虽然组成集体,但不能以个体行为而恶意揣测整个集体。在我们为自己的性别发声,为自己的民族发声,为自己的国家发声前,我们应该先是一个人,和这世界上的每个人一样,我们有灵魂,我们有感情,我们应该有生而为人的基本人性。
传记片嘛,四平八稳是基本面。其实更像马戏之王,而不是拉拉蓝【当然肯定最喜欢拉拉蓝】。所以,觉得还是很不错啦,会有很深的感动,歌也有好听的,足矣。
犹太人被系统性屠杀也是整个欧洲的罪恶,难怪当下的白左什么都愿意用种族灭绝去职责别人,他们是在自我赎罪。当初有多右,现在就有多左。
就唱唱歌,就豆瓣高分了,感觉从电影到领悟豆瓣受众的高分之间的关联性,似乎比电影本身还要有趣。
don't know,don't care
“設若邏輯不被生命的關懷所引導,就不是理性,而會發展成乖違的智力活動。” 细思极恐,人性的恐怖,我们要彻骨反省。
一群西装革履的恶魔,在一场早餐会议的时间里定夺千万欧洲犹太人的死法,能让他们针锋相对的也只是屠杀背后的政治和利益。最让我不寒而栗的,是他们义正言辞地自诩为“亦无不正之人”,毕竟在他们眼中,犹太人相当于致腐霉菌或者病原体。看完我只想说qtmd人类。
“历史选择了我们这一代” 对这种绝对信念感天然有一种恐惧,无论当下看着是好是坏
这个世界需要工程师、医生、投资人......
一度以为不至于哭,逆梦一出来,真的扛不住。有些深爱的人一心求死,怎么都拦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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