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不外两茫茫
以《罗生门》式叙述划分为三部分,重复的事件、场景从不同的人物、角度展示,但它们之间的差异往往是微妙的。《罗生门》对事件的各种解释都说明了感知主观的必然性,而雷德利·斯科特的立场本身(对角色的感知)就是主观的:导演以父亲的方式站在玛格丽塔一边,充当现代社会的控告者,而不是中世纪的法国。
“看的我都厌男症了”,“逃离男人吧”,
想起《人·鬼·情》。有不少那种至死不会忘记的神笔段落。中国人究竟有多苦,得将历史一遍一遍重述。
❶这不得给黑泽明打钱?❷好莱坞女性主义电影黄金期在七八十年代,眼下的好莱坞,女性主义只是一些以作标榜的符号,一些cliche,一些可以被贩售的商品。❸杀鸡焉用牛刀呀。
漫画感-一定要让观众觉得是画出来的,artificiality,handcrafted
近几年尺度最大的华语电影 内容与形式高度配合 以漫画感和说书感的结构讲述了近代中国社会的变迁对平民百姓的深刻影响 调性荒诞可爱而非沉重压抑 加之长卷运镜和手绘布景 让人完全沉浸于戏中 韵味无穷
11.29 既是《天国王朝》的老雷,也是《末路狂花》的老雷,雷德利·斯科特这辈子创作母题与人文关怀的(女性、反战)集大成者。三个视角,三种证述,结构上是对《罗生门》叙事的解构与反动,用抽丝剥茧的程序剥开历史迷雾,看似重复,但是每一章节都有笔力千钧的妥协与颠覆,甚至第三章节的演绎方式完全是现代感照进现实力的。这种电影过时吗?我怎么觉得过于先锋了呢
三星半,非常振奋人心的风格尝试,导演的画家身份使其实现了一种以几乎反电影的方式出发的调度,不只是很大程度地取消深焦调度,画面中人物和背景的透视关系也无时不被导演操纵着,于是形成了一种扁平化的,散点透视移步换景的,东方式的视觉空间。而演员在这样空间中的立体在场,则创造出了一种诡异的“德国新即物主义”般的扭曲观感。这种人物空间关系在电影前部和叙述主题高度契合,那是皮影戏台般的历史舞台:三维的“人”无法在一个意识形态及政权斗争主导的二维世界中找到存活空间,于是被挤压,被流放,而当戏子进入戏班,他们则通过一种主动扁平化的方式为自己觅得了偏安一隅,电影动人的幻梦体验全部来自于此。但很可惜也很奇怪的是,中国的创作者好似永远无法逃脱集体叙事的宿命,使电影最终令人沮丧而后几近厌恶地,滑入了陈旧迂腐的窠臼。
第一次坐在电影院看这么长的电影。简单的舞台剧布景形式下能够将典型的时代特征和发展脉络叙述完整,真挺不容易的。
无论谁的一生拉长看都是悲剧,在这片土地上就更显荒诞了。文本上没太多意外的地方,倒是形式与风格令人惊喜,依赖视觉美学、剧场感和人物表演形成的间离体系。
三段式三个视角非常完美的结构,女性视角升华全片。男女视角对比的subtle difference真的又讽刺又让人愤怒。Jodie Comer把细节演得太到位了共情到全身心投入。
中国特色超现实主义 历史的大幕落下 一个个人生 一个个政党 一个个时代 循环往复 周而复始(今天Anthology空调坏了 所有人都拿着宣传册扇着风看 颇有回到小时候看露天剧院的感觉 很奇妙)
个人认为Chapter three, the truth based on Marguerite de Carrouges后久久不退幕的the truth有些多此一举,因为看完前两个chapters观众已经在期待女性视角了,the truth 有强烈指向性,叙事上已经站边了让观感受到了一点影响。剧本的设计代入了现代视角跟整体风格还是有点脱节,其余都很出色,我很愿意为票房出一份力。坦白讲……Adam Driver 就不属于主流审美中风流倜傥的长相,居然演了一个公认大帅哥,让人想笑,他明明是长得有点点奇怪又莫名性感啊!
这么好看的电影不引进太可惜了。开头夫人盛装打扮,还以为她是要坐贵宾席观摩决斗呢,结尾给鞋子特写,脚上的枷锁造成强大的反差。三种视角展现,前两种男性视角和最后的女性视角相距甚远。结尾算是导演的善意,一如欧也妮·葛朗台,但她们所经历的苦难都让人心痛。
人类的一半与人类的另一半加深了鸿沟。
男人们永远在要求一个完美受害者,到头来一切交给上帝判决,中世纪的强奸真相无人在乎,现在呢?罗生门式三视角拍法不新鲜但,让女主的悲剧事实重演了三次,这才是冗长的意义。
需要遗忘对话。迷恋过去的...被迷雾遮盖的背景墙...)当我走进坐席,显得有些无措:侧着耳却什么都听不到、瞪着双眼却一片漆黑。不断变换的舞台与其说是美妙的幻影到处游走的地方,不如说是一个充满生机的场所:在这,真实的或接近真实的男男女女;以及观众,不会迷失于梦里。而是对着收音器发出了自己的声音。
"新戏从来话旧事”,一句话非但不指向新生,反而给大陆电影下了死刑判决,仿佛第五代的阴霾还不够窒息,第五代的叛变不够近在眼前,仿佛重写历史仍然是唯一的出路,而我们的观众又究竟要沉迷于陈旧的集体叙事,沉迷于咀嚼和反刍一成不变的窝囊到几时?导演的风格无疑是成熟且自洽的,但或许正是因为太自洽了,他和自己的世界一样一劳永逸地活在了阴间,不需要质疑自己在说什么,拍到了什么,他的人物又意味着什么:场面调度成了唯一的内容,但可供调度的素材又是几乎不存在的,因为从一开始这就是一个人的游戏。 A New Old Play演的究竟是什么戏?一个中国文人一脉相承的春秋大梦:想用一个集体叙事盖过另一个,最终发现无非还是同一个。
村上春树在《海边的卡夫卡》里说过:“暴风雨结束后,你不会记得自己是怎样活下来的,你甚至不确定暴风雨真的结束了。但有一件事是确定的,当你穿过了暴风雨,你早已不再是原来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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