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若铨从一个士大夫被流放到了黑山岛,是处于他人生中最低谷的时期,而他遇到了昌大,通过对于海洋生物的直接的捕捞和游泳训练,而具有这方面的实践和考察的知识。在这个过程之中,丁若铨意识到了自己所学习和攻读的不管是来自儒家性理学,还是来自西方几何学、自然科学和天主教的影响的知识都遇见了自己的弊端,他从昌大普通的、看似直白的记录和描述中,知道每一种鱼都有自己行走和捕食的方式,而且用一种综合了民间的俚俗感和知分子的审美趣味的命名方式,给那些从来没有被记载的事物命名,其实丁若铨对鱼,鱼的命名和编谱方式,不是一种类似于李时珍的《本草纲目》这样的汇编和总结。尽管也是百科全书式的,受到了儒家性理学之中格物致知的“格物”理论的影响,但是丁若铨本身对于来自边缘岛屿的生物,尤其是鱼类,尤其是那些从来没有被文人所记载的
如果不能按照所学生活,至少也应该按照自己的性格生活。昌大在丁若铨的教导下进入了儒学的大门,秉性善良的他是无法适应官场生活的。丁若铨则以他自己喜欢的方式度过了一生,兹山鱼谱就是好奇心重的人追求平和生活的结晶。
都是读书人,为功名为信仰还是为求知,却是大不同。行至水穷处,坐看云起时,看邻人反思,想到故里无数人把青春与精力不是耗费在筑墙上,就是耗费在破墙上,实在叫人叹息。
“果子好吃,人们普遍认为是种子好,而不会想到土地好”,孩子就像种子,当那么多攀登到顶端的果子都烂了,整片土地的问题该如何处理?此片给出的解释是低头过自己的平民生活,等这个时代过去,当看到整个世界是黑白后,回到偏远渔村才明白色彩与生机
想起了徐霞客,苏轼兄弟,雅典娜圣斗士。
不得不承认韩国的文化经营真是有点恐怖,因为他们不光有夺人文化的强烈意志,还有着将源自中国的文化进行深加工并二次输出的惊人实力,看完这个也明白了国产影视在产业链上的缺漏和差距有多多多大。明知对方是鼠窃狗偷之辈,但偏偏身为嫡传正宗的自己就是没有拿的出手的文化作品去证明,只能靠民间的爱国热情去对抗,这真是很憋屈的啊。
沉重的话题却表现得毫不沉重,温润如玉,娓娓道来,16年弹指间,在黑白色的世界里,白头发和苍老仿佛并不是那么的明显,同样,在黑白的世界里,献血也只变成了一抹并不耀眼的底色,而如果,不是黑白的世界,那大海里的景色该多美啊
一个人的觉醒带动另一群人。知行合一,科学之精神,人文之关怀,都在这里了。
前半段举重若轻还挺好的,演着演着觉得又套路了。
饱含深情,又极力克制,为官为民到底要怎么做,学了那么多书是为了什么,信仰值不值得坚守,这些都很值得大家花时间来好好想一想。昌大和丁若铨身上最宝贵的就是那颗赤子之心,坚守不变。
李濬益太适合拍这种关于儒学反思的电影,节奏的把握、构图的巧妙,方寸间,见天、见地、见人;与《思悼》聚焦于儒家父父子子君君臣臣不同,《兹山鱼谱》更多是文化与文化、文化与信仰、信仰与信仰的冲撞,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怠,学海本无涯,知识又何来贵贱之分;而教化本该是为民开智,却最终成了政权的无形之刃。若世间不能按所学而活,不如顺性格而活,可无论走哪条路,都该“得志泽加于民,不得志修身见于世”。P.S.薛景求和卞耀汉不愧双双提名。
淡淡的讲述,看着很舒服,如同在海边吹着海风晒月光。
李导的史剧/时代剧真是错不了。心中李导是可以把韩国商业电影拍的最’美’的导演,也是少有可以把黑白拍的如此有味道的导演。
要说是李导最重形式感而轻戏剧性的一部吗?非贬义,反倒是浅浅的欣喜。因为似乎品到了那么一点儿大象无形的意思了。个人太喜欢全片基本保持的黑白影调,光的质感很通透,仿佛感受到海边灿烂的艳阳和波浪上明晃晃的反光,令黑山这个流放地,也撇去了荒凉贫瘠苦寒之感,而是充满暖意和安慰。故事风格是潜水深流,平静而有力。值得看。
过誉了,情节相当浅薄、俗套,所谓的人文解读只是皮相之谈,略微讲了西学东渐和程朱理学(就提了几句话)。我反倒更期待咱们国家拍出这种题材的作品。
昌大蓄了胡子有几分哥哥的神韵,小伙子前途无量,柳承龙这小诗作的真是有味儿极了,慕兄之情溢出屏幕。整部电影说的,不过是昌大那句“物物尽如此,独笑无人知。”世事和世人也无不如此。不过是要像鹤一样活着,还是做到心中无鹤,这倒是个终极命题。
一开始以为类似《沉默》那种,讲外国宗教进入韩国的故事,但是实际只是一个引子,讲述了丁若铨与其弟子写《兹山鱼普》的故事,双男主,但是对于一起写书的描述,其实并不算多,以这个为主线来看是比较散的,后面重点放在了丁若铨是对时代和传统儒学朱学不认同,以及弟子重新经历这些事才看透,但并没有将其与写书结合,所有东西都有点浅尝辄止,不够深入,不过好在影片黑白调色还很好看,色彩看起来很舒服。
4.5分,茅店晓灯青欲灭,古老的世界,现代的思想。钓到巨大鱼那一幕我都笑出声了,还有双双恋爱那段。很高兴自己也有这样关系的老师,以及不灭的好奇心,还想看看能变成鸟的海胆。
韩国似乎终于拍古装不那么尬了,不强行高大上之后,有了另一个问题:电视剧感。
一个精通儒学的士大夫,决定在流放地搞西式科研救国;一个天然具备西学精神的渔民,决定用儒学实现王道的回归。所以两个人一拍即合,互相帮助;但三观不合,注定了这样的帮助只能令彼此渐行渐远。“中体西用”“尊孔复古”都救不了朝鲜人,这是二人共同的时代悲剧。这个道理中国高中生在课堂上都学过,但中国没有拍出这样的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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