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惨出来玩啊!无惨出来晒太阳!(话说无惨女装一定好看)
上次见到邱导是两年前的事了,印象最深刻的是他是一个对自己塑造的角色有着敬畏感的人。
需要用分段方式展现的诡计不足以称之为诡计。最后的决斗戏便拍得极好,导演反复摆弄着有关“谁将死”与“谁该死”的悬念,在每个人的头顶上安放了一把达摩克利斯之剑。眼神的光芒黯淡了,表演的姿态坍塌了,识破诡计如此简单,于是更显得前两小时全是废戏。
真的吗?是什么?
中国电影新又新噻。
我常常想,电影的结尾有没有一种除了大梦一场之外的形式,但好像也很难。除了写个隽永的结尾带点梦幻,和现实连上,就是告诉观众,这里结束了,你该醒了。本片在它自身是很完整的,只是我一直在期待着更多!更多!小丑戏本身就不承担那么多别的东西。所以唯一一点遗憾,可能就是椒麻于内于外都太完整了。
所谓的三种视角叙述不过是给男性实施暴力的借口,男人看到的和女人看到的有什么不一样?根本没有不一样,真相只有一个,事实也只有一个,男人不傻,人为制造这种认知上的误区,是留给犯罪的余地!
不同视角的故事,对于女性而言,她是父亲换取利益的工具,两个男人占有的物品,一场生死决斗,以她的生命作为代价,也不过是荣誉之争,不为真相,不为正义,只为炫耀。骑士精神的虚伪,极度讽刺。女性在中世纪完全不能算作是人,真实的故事让人感到特别振奋,因为在那样一个连同性都在压迫同性的年代里,她还能够坚持去捍卫权利。历史书宣扬的浪漫爱情故事,也不过是被粉饰的悲凉。结尾看似温馨,实质心冷。同一个故事的不同演绎,看得唏嘘。后半段的决斗看得人胆战心惊,完成度太好的历史作品,女主在众男神的围绕下,演技仍旧出众。爱了。
老雷亲手通过对比告诉你其实某些爽文版的爱情故事,只是来源于一种虚假自负的讲述视角而已
86/100 应是2020s年代前五的华语片水平。属于邱炯炯的《电影史》:从二三十年代默片(居然想到《将军号》)到革命样板戏…再到各种后现代的拼接,在手工影棚(美学风格部分离不开业内又非职业人员组成的工作坊的生产方式)里穿越大半个20世纪中国,同时电影又是借由肖像(个体)与空间(大环境)来穿越历史。电影在现实与梦境、生与死间跳转,人物在政治和艺术之间周旋,新的生发于旧的,旧的又因各种原因深埋于新事物之中,某一瞬间,才意识到封建时代的幽魂从未完全散去(像那个黄面蜡像)。一个核心张力在于,社会中所有新的变化,最终都多多少少在处理与过去的某种关系。喜欢合照那段似乎总是置身事外的坨儿对camera的“接管”——一段取景器内的黑白段落,提醒着观众面对历史的更换要始终保持警醒,这也是艺术间离的成功体现。
各方面完美到无可挑剔,以史诗片的包装拍摄了一部历史大背景下的司法电影,从男性视角出发最后归回女性视角,剧本极具力量,把旧时的女性处境一点点挖掘出来展现在观众的面前,是我们所处的时代配不上的电影。雷公万岁!
活色生香,但太过于间离了,难说是my thing。当晚正好没吃晚饭,某些段落看的我感同身受,回家狂炫碳水。
11.29 既是《天国王朝》的老雷,也是《末路狂花》的老雷,雷德利·斯科特这辈子创作母题与人文关怀的(女性、反战)集大成者。三个视角,三种证述,结构上是对《罗生门》叙事的解构与反动,用抽丝剥茧的程序剥开历史迷雾,看似重复,但是每一章节都有笔力千钧的妥协与颠覆,甚至第三章节的演绎方式完全是现代感照进现实力的。这种电影过时吗?我怎么觉得过于先锋了呢
手绘背景与手工道具,以川剧团演员为故事线,串联起从二、三十年代到文革后期的长篇历史画卷。极其写意的抗战,在牛头马面拉人过程中描述国共斗争,延续从《痴》延续的美学风格。鸡脚神,驼儿,太子菩萨,牛头马面等意向化的人物,增加了很多趣味性和解读性。 看字幕的时候,演员和工作人员是同一批人,不由得让我泪目,感谢自己和朋友们曾经参与了制作,大家都太不容易了!
剧本,配乐,演员的表演都精彩,几乎没有不好的表演,主角,店小二,邱福新的童年小孩,都太棒了。有两个不满意的地方,一个是文革那段的镜头和表演有点太“影视剧”,一个是导演的两次出场。特别是结尾出场可能对导演的身份来说很重要,但是有点破坏影片余韵,毕竟邱福新才是真正的主角,那些可能遗忘或者被遗忘的人才是主角。
大失所望。不敢相信雷公居然用自己曾创造无限辉煌的历史题材和女性主题拍出来这样一部电影。
从视听的角度除了拍手叫好没法评论。最吸引我的是第一次看到一部中国近代史的电影并不聚焦于创伤,也不把对创伤的弥补最为叙事的核心,而是用幽默的语言和视觉符号来讲述。和陈凯歌的《霸王别姬》不同,《椒》对历史事件和个人经历的情感表述有意地避免了抒情,避免了把简单直白的情感给无限放大的这种手法。从这个角度来说这部电影创造出了另一种语言,给予了我们对同样历史完全不一样的体验。
鬼灭之刃 浅草篇
时代背景、反方势力、血鬼术、水之呼吸都得到了充分展现。鬼舞辻无惨好帅,祢豆子好可爱。
《痴》是在讲他人,《椒麻堂会》讲的是自己的祖辈,是在写一种影像家史。是在有限的空间里,无限的想象力,重生到毁灭,两条叙事线的自然切换,人生如戏,舞台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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