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喜欢,直到戏中戏肉麻得有点受不了,可能沉浸在爱情里的人在观众外人眼中就是这样吧。
小说的英文又叫 fiction 小说家的电影中的婚礼大概也是洪常秀与金敏喜的 fictive mariage 穿过镜头交换真心/誓言这一幕堪称电影诞生之初的呢喃(卢米埃尔兄弟)在百年后的回响 虚构中的虚构藏着人所以被感动的奥秘
柏林电影节金熊提名。
看完预告片的我:被预告片里突然的笑声震住了。这是种怎样的魔法!
9.4/10 #Filmlinc 理解电影的题眼不再是标题本身,而是书店内景中的一本书名:Today Will Be Different, 言简意赅地道出了洪片的本质: 一个"略有不同"的"平凡日子"。抛去对自我导演旅途的自反,抛开(影片内/外的)身份的穿梭,最重要的本质实则是“偶然与想象”。数个镜头中似是设计似是意外的“发生”:开头段谈话时告示板的滑落,餐厅一段时在门外偷窥的小女孩(难道不正像是《在你面前》里的那个孩子吗)。“偶然”同样构成了所有的会面/谈话,更直接成为片中电影的创作契机。而关于"想象": 则是所有对“偶然”的重塑或指引(包含那些“尴尬”的瞬间),更是小说家所要做的准备,也更是片中对“小说家的电影”的制作过程与成片的忽略,相较于自上而下的侵入式的展示,洪显然更致力于邀请观众与他共同完成“想象”。
此片看起来就像是在开一个毫无实际意义的会 大家都在用自己的生命时间听领导没完没了的说废话 但是总有一些人在认真的做笔记 并且在会后能总结出一篇精彩的会议精神
洪导再一部借characters之口表达自己想说的一切,这部更甚,从拍电影心路历程到生活观,再到大家围在一起对着金敏喜创作,明赞她的纯真,暗赞她是灵感之源…以及那个从未露面的金敏喜的丈夫…最后干脆直接凝视摄像机互道爱意,太不像个正经导演了!但是最后还是被满是爱意的镜头打动哭了!讨厌~( ´•︵•` )~
真是服了洪尚秀这老头的深情了,能把电影拍成写给对象情书的,整个世界影坛,也没多少了吧
慢热,四十分钟才入戏。结尾的彩色太私人了。
小说家,是电影的主角,她与人聊天,聊着聊着和演员搭上,她喜欢演员,突然想让她拍电影,拍出来的电影就是小说家的电影,看着只有聊天,但一点也不沉闷,对话很家常接地气,很好看
从「逃走的女人」之后,洪一直在探索人与人情感关系的界限,这片子不仅仅是结构出彩,有些片段人的虚伪让人哑然失笑,他的电影看到最后,我会发现不知道自己该喜欢金多一些,还是洪多一些。
这部洪常秀看的真舒服
小精灵、小古怪、小甜蜜、小社恐,尴尬得异常真实。
这几年的洪常秀似乎不太一样了,我觉得洪的电影有两个元素,一是困惑,二是狡诈。困惑提供日常和诗意,狡诈负责结构和翻转另一种日常性。困惑负责悲伤,狡诈负责尬笑。他的缪斯金敏喜就是糅合了困惑和狡诈于一身的女性,于是诞生了现代性。这种电影魅力是基于男女关系构建的,让我们有种置身其中又抽离于外的释然,所以看他电影总有禅棕公案之感。这部电影更基于一种“放下后”的描摹,不再是局中人的事。女人之间的交流似乎化学反应差了不少。电影显得仙风道骨,六根洁净,但也绝非我期待的洪常秀。
被洪常秀PUA了,可以总结为向心力的文本+离心力的影像,《在你面前》里没拍成的电影,这一部里让小说家自己拍,不仅如此,还要骂一顿权海骁,虚伪!(当然权就是洪的一个分身,有意思的是,小说家是后金敏喜时代洪的另一个分身,太耐人寻味了),还有大段方法论的阐述(是看了滨口龙介吗?),洪粉过节。能感觉到洪常秀暗暗的在用一些标签化的设定写人与人之间的差异,比如《逃走的女人》里5年不曾与丈夫分开的妻子,这一部里两人嗅觉的差异。全片唯二不符合单镜筒原理的地方:一处是年轻店员问诗人故事的构思(小说家当然无法得知这个莫须有的第二个版本,好玩的是诗人也不知道),一处是电影结束金走出电影院,所以当然要在电影院看!结尾其实有点俗,但奈何是金敏喜,所以都成立
有时我会觉得,洪常秀已经抛弃了语言(这种喋喋不休的韩国格律),语言只是动作的尴尬之际下意识流出的东西,并不重要,和他的镜头一样,完全平铺,观众自行攫取。重要的只是关系、关系里的尴尬、和尴尬过后松绑之一瞬的真实。但这部的真实直接僭越了,已经从前作难以预测的偶然行为变成整个叙事的扳机,结构也连带着消融了,演员也由此松脱了,连那种执拗的自反都变得温暖了,这是一部真正粘连着洪片余温的“新作”。(还有,过曝就一定是技术错误吗。
全片都可看作一场关乎电影创作的自我指涉,从早期痴迷于雕琢结构到此刻随心所欲举重若轻,洪无疑已经达到了一个新的创作境界。片尾的影像既是一种真实的在场又充斥着梦的呓语,倒不如说是一种纯粹的创作冲动——影像在完成的刹那便如烟雾般消散,从而完成了对自身的忘却。
—你在用彩色拍吗?
8.5~整个电影都好美啊~好久没有这种纯然看电影的感觉了
彼此欣赏的二人作为一面相互指认自我的镜子,在相知与相吸的同时,实则也是一个在相恋(自恋)的过程,而电影短片的制作与那一抹原本黑白电影上的彩色,也恰恰是这一对自我欣赏的高潮。但在结尾电影又并未停留在这一对自我欣赏的高潮之中,而是通过一个细节,通过一个未能响起的闹铃,使另一个差异性主体开始在这一相互指认的镜像关系中产生新的困惑与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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