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最后,累了,走了,逃离这个陌生陆离的城市,回到童年的家乡。只是过往的人和事一直折磨着千疮百孔的心,连最明媚的阳光也驱散不开。
都说山雨欲来,一魏玛就山雨欲来,可片子其实不那么situated,除了一些少而到位的对时代创伤的忠实致敬以外,主轴是一串普世的、对human conditions的、脱离时间线之外的追问。全程会心微笑,感觉脑子每秒都在被认真地刺激,每分钟都有可以共鸣似曾相识的瞬间。颓废的标题、悲观主义的外衣、最后散落的故事线头之下其实是充满温暖和希望的内核呀。大家演得也都极好(开心Fridhelm和Wilhelm各自都泳有了超级棒的魏玛角色
真正把历史具化到个人。法比安,一个小小作家的生命历程太鲜活了,宏大的叙事太让人疲倦,很容易忘掉“人”,忘掉生活里砸在人头上的秩序与混乱,而仅仅记住所谓的历史,事实上后者经常是被无端地代表,象征性地被使用,而“人”就被历史轻柔地模糊掉,没有人在意,一个只存在群像的时代无疑可怖。法西斯与经济危机星星点点地散布于整个影片,大量的主观镜头与画面的跳动,是人物的视点,也是脑袋里那些细碎思维的真切反应。
这是我除了上课以外相当有意义的六小时……
德国当下最好的男演员之一…时代背景大轮廓,讲了一个不温不火的事件,不太能体会到价值感,文字会比影视冲击感更强么?不懂了
德语片更注重历史厚重感,毕竟经过纳粹风暴和东西分裂的直接冲击,是不可能脱离政治经验的。故事叙述优秀,稍失之冗长,格调上更欣赏西语系的魔幻现实一些
一张圆桌,几十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具体的细则,间或休会去休息室吃几碟点心,所有人效忠元首,一切讨论的前提是清晰的,要完善的仅是终极解决方案如何落地:先拿哪个国家开涮?如何安抚本国犹太人的日尔曼裔亲戚朋友,万一他们抗议怎么办?花488天把全欧洲的犹太人清除干净会浪费多少颗子弹?是不是送进毒气室会更省军力?把犹太人从各地运送到焚化炉运力承不承受得住?怎么处理二分之一或四分之一混血的犹太人,绝育手术是可行的吗?每天处理这么多尸体,德国士兵的精神状态受得住吗?犹太人中的一战老兵曾为国效力,是不是要再建一个收容犹太老兵的聚集地?所有人优雅、庄重、理性地讨论方案实施的可行性,满嘴公正、勇敢、忠诚,如果不注意讨论的内容,你根本不会发现他们在实施的是“种族大清洗”,不会知道他们正把欧洲变成一个大型屠宰场。
太爱了。魏玛时代混沌的社会,一切精神都充满了撕裂,正直与道德无法生存。希望拥抱爱情最后却溺水身亡的作家。只有真实才会给人以慰藉,只有真实的慰藉才给人以活下去或者死亡的勇气。
就像是克拉考尔社会学著作的电影版本,混乱的熵增导向疯狂的张力,事件变为即将到来之物。通过介于历史先锋主义以及Dogma95的主观视角祛除了有失真实的史诗光环,还原为一种正在经历的激进“此在”。《法》不是政治史,而是精神史,在高度分裂的影像碎片之中,影片的开场却以一个历史时间的长镜头宣告了巴赞摄影现实主义的终结,又在动线上与结尾的“下降”相对——作为对幻觉机制的进入和退出
“一个当代高学历社畜的消亡史”(到最后,还在期待一个比较美好的结局,大概是有点社畜惜社畜吧~
一群衣冠楚楚的德国人,在安静的湖边,冠冕堂皇地开了一场会,讨论如何安逸,高效,合理,不产生心理影音地处理犹太人,每个发言看似认真讨论,却无不透露着傲慢,无礼,冷酷,残忍
“那种他渴望的体面、人道和正常的人真的值得向往吗?”
很古早的年代片样子,很灵动的拍/剪,突然搞几分钟默片字幕笑死😆,就是叙事最后很规整了。希林演这种边缘形象完全驾轻就熟。
埃里希·凯斯特纳深沉悲凉的自传体小说《法比安》
博士毕业不留在大城市卷,选择回到家乡是他清醒的地方。但拥有电影梦的女友是她的羁绊。动荡年代,每个人只是一粒尘埃,无力改变只能顺应趋势。
不期而遇。举重若轻,游刃有余,可以让某重构对该国当代电影水平的想象力的作品。也许是原著太过精美,结局的荒诞性尤其暗示了这一点。然而手持镜头搭配新古典主义时期的光影和肢体语言,却必须是影片本身的美学成就。“一切都必须向好的方向发展”,愿这般悲壮的谶语如同一针地塞米松打进所有人早就松脆拥堵的脉管。
#VIFF2021 拍得真不太行。开场三分钟长镜从现代穿越回90年前,喻示全球加速右转的当下与山雨欲来风满楼的1931并无二异,各种娴熟运用的技法让人着迷。可后面却越来越泄气,镜头也变得平庸,所谓的“渐入佳境”无非就是叙事更主流,再无出彩之处。如果这个故事交给娄烨来拍,起码能短三分之一,也会更有厚重感。
就像那个一个月生命的瘸腿老头,这种状态下,他大把的散财毫无顾忌,也不怕打死妓女承担的后果,因为他的未来没有希望,正抽象了当时社会大众的整体状态。
德语片更注重历史厚重感,毕竟经过纳粹风暴和东西分裂的直接冲击,是不可能脱离政治经验的。故事叙述优秀,稍失之冗长,格调上更欣赏西语系的魔幻现实一些
Fabian就像身边已经为数不多的颓丧的文艺中年,郁郁不得志,又放不下自尊,本质是善良的,但爱情还是败给了金钱。放到当今的时代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当然也可能不是他本人,而是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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