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在看邻居的电影,但到处是我们自己的影子。好像在读过去的历史,其实讲的又是今天的故事。所有焦虑和挣扎的源头,不过是如何过好这一生。
一星全给摄影镜头,构图奇美,最美的部分充满汉学文人特有的诗意和疏狂(虽然棒子诗写得实在颇一般)。但它又不是儒家,而是趋向人人平等的西学,以耶教的形式。还是在讲人当以何种方式存活于世,以所学,还是以自己的本性。但或许讲得太浅简,毕竟在现代“人人平等”是个听到逆反的常识,即使事实不一定如此,讲得平直难有震动。何况它还常常逗人发出愉快的笑声。
影片中对王朝制度的批判、对出世入世的哲学刻画、对历经生事沉浮后人性光辉困兽犹斗的体现都引人沉思,令人感慨
最大的玄学不是印度的宗教系统和各种各样千奇百怪的神,而是印度电影的时长。看别的电影,两个半小时已经很长,看印度电影,一看两个半小时,第一反应是这么短能行吗,看完果然觉得差口气儿,后面要是多三五分钟能把群众参与进来,意识被影响改变的地方像男主出场时一样再烘一下,把案件影响力的范围、层次感加深一点,且用画面展现出来会更好,现在低种姓、部落的平等权利那里后面没砸实,都是用语言表述的。以及当我们鄙夷、愤怒的时候,不要忘记最多苦难的地方也意味着最大觉醒的潜能。不然,为什么说浪子回头金不换呢。
好电影,让你看到内心的真性情,有哭有笑 感受很深。师生情谊,人生道理 做自己 在不同的境遇中活的让自己自由 自在。
这是一部中国人可以拍出来,也应该拍出来的电影。可惜,到目前为止,“可以”和“应该”都没有成为现实。
看到这种题材真的很感慨,中国现在电影一边大型商业剧作,一边小众私人文艺,零零碎碎的传记片也是近百年的人物,对于古代那些人物也只是大概从课本中知道,这种经过创作编写的人物传记片子少之又少,更何况走人大众视野。中国的文化和故事都被浪费和遗忘光了。
惊了,韩国居然拍了一部这样的电影出来!丁若栓的思想太广大了,已经不是那个时代容得下的了。
想不到竟然在一部韓國電影裡看到了儒家思想的深刻蘊含,也看到了論語的博大精深,劇本在商業敘事中拍出了濃濃的儒家味,將「以文會友,以友輔仁」、「三人行,必有我師焉。擇其善者而從之,其不善者而改之」等論語精髓發揮到極致的電影。流放到孤島的文人與漁民成為彼此互相學習的好友,在荒島中重拾對事物的好奇心,在陸地上見證到官逼民反的腐敗。學難以致用,無法真正投入官場改變什麼,不如就重回荒島,沾染淤泥做個質樸的茲山人吧。黑白影像乾淨的像在看水墨畫般,影像簡潔,卻又樸實真誠,人物刻畫飽滿,對論語的意涵詮釋放到影像中,拍出了對岸自己來拍,都不一定會有的獨特韻味,這如果在還沒有把國文全還給老師的年紀,應該會愛死這部。薛耿求演什麼都是影帝,劇本拿青龍獎當之無愧,文學厚度極佳,哲學意涵極深,給韓國人拍走了理當自慚形穢。
黑白影像很独特,韩国的历史片也是不多见,只是拍着拍着,后面的剧情就有点平淡了。
很多东西都不必要
印度很多现实主义题材的作品都足以改变印度法律,而且都是当你在看本片的时候,电影里控诉的事件依然在现实中发生。
电影情节的流畅度让我感觉理所当然,律师的伟光正让他疾步如风,警察坏得肆无忌惮、蠢得直截了当,但在看到底层人民遭受到如此暴力与不公后,在逐渐积蓄的愤怒和不停泛滥的同情以及嫉恶如仇的正义感等强情绪的推动下,我的心告诉我这是一部很精彩的电影。
丁若铨说服不了张昌大放下功名写鱼谱,就如同家居婶说服不了丁若铨接受安逸、不作为的流放生活一样。“子非鱼”是一个终极问题。
乌贼墨放置久了,浮墨会脱落,无法看见字迹,但是倘若将纸浸入大海,字体便会再次显现出来。
一流的剧本和表演。师徒互为对照。年轻的徒弟入仕为官后才懂人微力薄,老师教不会他的,经历把他教会了。无力改善民生,但学过的诗文印在心里,也斩断了同流合污的可能。实现不了经世致用的理想,却能在孤独清净的生活里守心守道。知识在儒学里、在科学里,也在兹山上大大小小的鱼类中。
虽然这是一部“韩国”电影,但可能是目前为止最能阐释东亚近代开明士人之心态转变的电影。这其中有我们熟悉的东西,也有陌生化的视角,后者使我们能从更人文的角度看待西学东渐。这便是韩国之于我们的先天优势:没有宏大的历史包袱,因而能从盛衰兴替的叙事使命中跳脱出来,平实而亲切地去理解波澜历史中的“人”。
二小时四十分钟的长度是印度电影的常态,影院会中间休息一次,片子歌声、舞蹈不断,使观众尽兴。本片确是表现了一个很严肃的主题:低种姓部落人群为腐败的官僚警察体系迫害问题。时至今日,印度民间也没有彻底摒弃残忍的种姓制度。尽管法律中没有种姓规定,更明令禁止种姓的不公平对待,但蒙冤的「不可接触者」还是大有人在。本片直面这一残酷的现实,令人感动。低种族演员们的群像写得、演得非常到位,值得夸赞!虽然正面律师过于“伟光正”,但也是满足了观众、社会呼唤正义、除恶的心声。
现在连士大夫情结的电影也只能看韩国的了,真是没救了
“为我所用”,学着中国的程朱理学,照样也接受西方的科学,拍得是18世纪的朝鲜,但这很韩国。“在你背四书五经的时候,他们(西方)不一定又研究出了什么,又知道了什么”,如果一叶障目,只抱旧不学新,把路走窄了很容易死胡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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