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耳朵和短尾巴两只小兔子是好朋友。一天,它俩在树林里发现了一个很大的蘑菇。为了争要这个蘑菇,两个好朋友争吵起来,树上的小松鼠见了直笑话它们。长耳朵感到很不好意思,要求短尾巴把蘑菇给它看看就行了。它拿起大蘑菇左看右看,总看不够。短尾巴生怕长耳朵不还给它,就去抢,由于用力太猛,蘑菇被弄碎了。于是它俩又互相埋怨并打起架来。老松鼠批评它们不该打架,短尾巴很不乐意,它赌气离开长耳朵,独自采蘑菇去了。不料,突然下了大雨,短尾巴被瀑布冲到山沟底下,满满的一篮蘑菇也都撒了。这时,长耳朵冒雨找到短尾巴,把它从沟底救了上来。短尾巴感动地检讨了自己的错误,两只小兔子又和好如初了。
分裂和重叠,相似又多变。完美的奇迹常常落空,但终究会有某种不可预知却更加迷人的东西等在缺憾背后。第三个故事像熨斗冒着蒸汽抚平褶皱,记忆先行唤醒身份、赋予姓名的主次序列更是让人欣喜。在最后的拥抱里,谁是谁故事里的谁又有多重要呢。
滨口还是一个很擅长“拿来”的导演,因此很多技巧和效果会令人感到熟悉甚至有些生涩——因为还在实验过程中,他人痕迹犹在,情境却已不同。洪常秀、侯麦、里维特、黑泽清……这部里的许多人物正面镜头正反打镜头和奥利维拉/尤金·格林也是相通的。夸太多滨口如何“电影”,这部其实远更“文学”了,激情与想象的接飞盘游戏,时间压缩连接的方式,换场景如换幕……不过坦白说,滨口能让我过电,但还是嫌他像魔术师没感情,只有门的女主角在五年后憔悴损,跳到了演绎之外。(最后一段两个演员感觉掉了)
前面两个的攻防战异常精彩,想不到第三招是化骨绵掌…杀伤力最强。滨口龙介是因为搞表演研究主妇班所以才踏入了这超强势的创作高峰期吗😂,这一个个的剧作水准我的妈呀…
念小说时我一直在想:为什么你们能把本来很涩情的东西搞得一点都不涩了啊
挺有趣的,但横向比我更喜欢滨口龙介今年的另一部《驾驶我的车》,柏林和戛纳的差别。一开始会想到洪尚秀,但内核不太像,观感更像彭浩翔很久之前的《破事儿》,“偶然与想象”的那些“破事儿”。
片尾“女儿出生后,李焕英几乎没为自己买过任何东西”太恐怖了。。。希望有一天妈妈们都能不再用“奉献“”牺牲”来感动大家~之前接触过斑秃(鬼剃头)的同学,虽然理论上不属于大病,但还是能感受到她每天都因此极度痛苦,贾玲拿这种严重的心理创伤开的玩笑,一点都不好笑。最后刻意设计过的回忆煽情,强摁着头让人哭完全哭不出来
第三个故事(百合)的idea确实绝妙,但对很多恋爱脑来说,会不会也令你们细思极恐呢?你唯一牵挂的对象其实并没有那么特别,以至于就算认错了人,好像也差别不大🤣
8.5/10 滨口的影片总是从现实缓缓遁入超现实,借助现实场景的障眼法悄无声息地上演偶发与幻想的魔法——或者说,他将生活本身即理解为是充满“偶然与想象”的。在三段故事中,女主人公均面临着如何与记忆的幽灵和解的难题——如何放下曾经的男友、如何放下对于因自己的失误而受到伤害的导师以及欲望对象的愧疚、如何放下对于旧时同性伴侣的思念与情愫;每一段的女主角亦拥有一场专属的吟诵大段台词的戏份,仿若进入某种出神的表演状态,而每个故事中都至少有一处场景成为现实步入幻象的阀门,其转换则是借助精妙的场面调度——第一段故事中的咖啡厅(以及出租车)、第二段故事中的门的开合、第三段故事中的电梯(以及落地窗)。至此,滨口似乎已成熟地找到一套在东亚语境下续接侯麦电影传统的图式。
不仅对导演本人,甚至是对“致敬对象”里维特、候麦没有基本的认识。在我看来,它诠释的是Daily Drama:不是用最流俗的语气说着最日常的话,而是将日常仪式化,上演幕幕精彩。
少给一星是因为它让我流眼泪了,这是贾玲跟自己和解的作品吧!
通过暴露日常生活里突如其来的drama性来消解集体无意识中构建起来的“爱情神话” 但反而祛魅到最后才又回归至神话终究是神话的层面 每个篇章结尾的zoom都如神来之笔 骤然将那一时段内的所有情感浓缩放大在那一刻 就像是魔法 摄影机记录下的这一切都如同魔法
看来是日本又出了一个戛纳专供。把门开着还有意思。
我感觉自己就像是残次品/却遇到百分之百的女孩/你相信魔法吗/这让我很羡慕/奇鸟行状录/因为你可以遇见很多很好的书/她看起来是这样,不过实际上蛮横无礼/世界尽头与冷酷仙境/但我不能把这说出来/国境以南,太阳以西/你是我唯一的光/虽然记不起姓氏了
看完电影急忙去搭地铁,在扶梯上特别注意了反方向的扶梯(结果是空无一人)。
其实不如《夜以继日》喜欢。但是滨口还是把女性那种「无法操控的情绪涌动和无法定义的欲望之争」,以及「人与人之间散漫而亲密、随时会消失的关系」拍得好好,最后突出的还是滨口电影里那个「永恒的无常」这个命题。
太疯了but个人不太喜欢这种稍显过多的设置感。还是可以看出柏林和戛纳的选片品味之不同。
很有趣,但感觉倒也不必和里维特比较?滨口往往让我感觉不够松弛(当然这并不能说是一个缺点,松弛可能也并不是他要达到的效果),所以会觉得呈现出来的效果是偶然不足而想象过剩...比如在咖啡厅,一个推镜头,剪辑,离开的两人再次出现,这对我来说更像是魔术而不是魔法。当然我也没法说魔法是什么(相对来说,第三部分的“你快乐吗”就像是一句真正的咒语!),但我直觉感到我喜欢的电影和滨口的作品还是有比较大的差异。要具体说的话,要拍出租车后座两个女孩的对话,滨口就像这样直视她们,而我大概会选择从后座拍摄司机。司机的脸绝对不能出现。
在偶然的机遇下讲述无聊的故事,只沉浸在自己的幻想里是无法传达给观众的吧。
看的时候一直想到降临这部电影 即使结局没那么好 我也欣然接受属于我的一生 因为我会遇到我最爱的人
③虚实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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