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ucinema] 会自然联想到女主小时候演的《我的小公主》,像是延续的女性故事。从12周次到日期,从倒计时回到正常的生活,“自然流产”竟然是一种幸运。法国电影里的蓝色是人生的波澜。
写实,客观镜头,摄影机又距离角色极近,比如大量前后不同角度的拍摄,视点始终在女主角身上,环境和他者往往被模糊,由此在女主和我之间建立了一层被窥视和窥视的关系。正因此,经过前半段铺垫到了后期,女主的心理和情绪既牵引着我,又让我恐其所恐、痛其所痛,技巧非常卓越。故事本身有一些细节欠缺,例如背景和配角虽被虚化,但不能因此放弃雕琢,或许是改编剧本,没有像《童一个世界》那样做周边准备。7
克制隐忍的现实主义力作 浅焦的运用得当
其实有点陈词滥调,跟四月三周两天有明显的差距,但个别镜头不错,还是给4星吧
有些场景不必如此暴露和做漫长展示,导演的意图也许是使观众感觉颤栗,而实际上这样的直白更多的是不适,也不是没有其他方法达到这类意图。用时间递进的“X周”,也可商榷,对于一个想要堕胎的女性,时间的每一分钟都是煎熬,周与周之间的差别不是最重要的(哪怕是会显怀,哪怕是会面临无法流产的危机)。然而我是喜欢剧本中的一些台词的,那体现了创作者对生活的观察。演员和运镜也很好,诗意里的残酷和不安,美好之下的焦虑。电影且具有象征性,一个人违背伦理,怀着祸患(不是怀瑾握瑜),他将如何以一己之力对付整个世界的不配合和目光,他能如何铤而走险,甚至有可能赌上生命只为回归一个不理想的世界。说到底是世界总是一个人的战斗。
镜头很细腻,从开始的青涩纯洁,到后面的大胆奔放,把一个少女的内心和经历细腻呈现。我们不禁感叹,文明多么珍贵。自由多么美好!女主演技很高,未来的影后。
尺度有余,张力很短,此类影片的通病就是导演误以为凭借一些或写实或夸张的大尺度镜头就能博得出彩,不过既然本片勇夺金狮子,那么只能说明,评委们很吃这一套,影片就更显得投其所好了。
观看疼痛是对疼痛的亵渎。而浅焦镜头只是对「我」那一击即溃的主体性的虚掩;他人即是「我」的分身,「我」不属于自己,「我」不具有普遍性,女性从未拥有过自己的身体。
怎么说呢……前半部分十分差,抒情太多,演员演技/指导,cadre/摄影都有些问题。dispositif十分清晰,以近景/特写/无对白片段来走近女主,更进一步贴近,紧跟,希望带观众进入女主的世界,其实就是为了最后那10分钟的高潮………这种高潮之后迅速结尾的技法很传统/老派,最后的跟随长镜头算是之前的爆发,这种拍法本质上还是技法不行的体现。演员间的戏也多多少少有问题。整部片这种冷凝的调子,男人拍同样主题现在的时局是无法做到的,从这个角度,女性影人的优势尽显。回到片子主题,配合波兰和us今年发生的事情,这世界真的没有对女人好特别多,同样的事情竟然还在继续。所以值得四个星。周末百人的厅里,只有6个人看,也对吧,没有太多情侣/好友会愿意组队去看这个。娱乐多好,娱乐至死。
3.5 好想知道被刪減的那五分鐘內容。「一種只會攻擊女人的病,一種會讓女人成為家庭主婦的病。」
【3】狭小的视野和浅焦总能让太多东西变得不可信,所谓的在场感只是谎言。但好在触及到了身体,状态生动,相应的产生了联觉性,苦痛和言语由此发散,不至于沦为无头苍蝇。
确实是无处不在发生的一种现实。最恐怖的也许并不是被迫独自面对一切和的生理和心理上的剧痛,而是即便女性处在巨大的怀孕后的焦虑与惶恐之下,对于某些男性来说则是那即使发生关系也不会怎样的便利。这种以性别为借口的堂而皇之的冷漠才是最令人绝望的。影片足够冷静克制,以至于残忍而直白,但这就是现实。
1960年的欧洲,女大学生已经在为性解放&私自堕胎,而引发的种种社会不公做着抗争。而在与此同时的东方大地,一批批的人却连最基本的温饱都顾不上了。这样的落差,让我怎么为你所宣扬的“平权”共情?
好久没看过这么舒服的一部电影了,无论从时长、节奏、画面、配乐,都太棒了!全程沉浸、专注,观看一件正在发生的事,一种真挚的情感,真实的感受,没有任何花样,没有那些虚头巴脑!就简简单单讲一件事情,剩下的由观众自己感受对堕胎法的评判,对束缚对成长疼痛的感悟。
大约7.2,如果不是麻花和沈腾大概率扑街。剧情实在有些无聊。
贯穿始终的浅焦特写和跟拍镜头,镜头对女性的身体和欲望也并不避讳,画面最优先关切的,始终是当事女孩本人的状态——生理与心理两方面的。是啊,怀孕与堕胎,本就首先是关乎生理、关乎女性自身的,而后才能言及时代、社会、家庭或者其他种种,这是迟来的、属于女性作者的自我关怀。
“你病了?” “一种只会攻击女性的病,让她们变成家庭主妇的病”…
太疼了…”An illness only happens to women and turns them into housewives”
60年代、女性堕胎、第二性
C/ 关于“regard(er)”颇为巧妙的文字游戏。从加缪萨特的穿透或是模糊的文字目光起始,“关你什么事”的质问成为一种双向的徒劳的“看”。而最后“ça”变为身体,regarder真正成为动词性的,“关你什么事”也自然转化为——“我绝望的身体会看向你吗?”镜头成为反向的光路,召来过曝的强光与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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