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年冬至的寒夜,三個本來應該沒半點聯繫的小孩:恭犢嵐(阮兆祥飾)、恭澤嵐(王祖藍飾)和崔湑(李思捷飾),在一間破屋裡遇上,三人一見如故,各自許下願望:犢嵐希望變得「好打」、澤嵐希望可以穿牆過壁、崔湑希望所有女人會跟他講真話。犢嵐、澤嵐質疑心願望能否成真,崔湑篤定的吹噓,只要你肯相信,任何東西都可以成真。這一夜,三人分別後就各散東西,各自生活卻出現重大轉變……
这个电影或许更适合现在——后疫情时代局部的大爆发中。
写给金女神的情书,依旧没留下什么,更有一种闭门造车之感(拍的开心就行),丫一个人可以干完所有活,用过曝来极简构图,还是那个省钱的洪导,尬聊水平依旧一流,少了很多惊喜,得到了美丽的金敏喜
所以,先死的都是老年人吗?被放弃的也是 ,打不通gov电话果然在任何地方 都一样
文本仅限于黑白两色却能呈现出影像无法传达的内容,洪常秀采用最接近文本的视像风格,其所爆发的感染力却是精心生产的电影工业产品望尘莫及的,我想这也正是作者电影的魅力所在。洪常秀的表达相比以前(我看过的几部洪氏电影)变得直接很多。小说家与导演和诗人的对质是洪的创作宣言,而到结尾简直是再浅白不过(却令人感动万分的)示爱,镜头仿佛吻遍了金敏喜的全身看的人头皮发麻。
我并非站在洪这种创作模式的反面,但是这点内容老洪翻来覆去的拍大家翻来覆去的看,尤其连结构都几乎放弃了之后,大家真的不累吗……
有故事的人,人人都可以拍电影,当导演。让我们一起在电影中散步聊天,相亲相爱。
洪常秀宇宙,每组关系几乎都从过往影片/现实中延伸,成为某种前史,拍摄方法也如同讲述的,基于电影情境下,对演员真实状态的捕捉,又滑向某种心理的发散与印象。女小说家与女演员本就是一体两面,而最后小说家消失了,只剩金敏喜,心事重重,独上高楼。当然或许一切技法都比不上那段相爱之人间的凝视与被凝视。
所谓的英雄主义,就是当我看到,我不是世界上唯一的光明。
更多在于小美女当护工的养成记。然后控诉一下新冠控制失败的国家。
英国政府电话占线 懂自懂/ 看不了Do-gooders这个词儿了(´;ω;`) / 啾迪镜头独白那段好戳人心/ 关于Soft:应该翻译为“软弱”,可是有些事情是连软弱的人都会克制不住愤怒的
有点儿伪纪录片的感觉 特别真实的生活记录 隐藏在背后的情绪波动 对金的喜爱真是溢于言表
(用金敏喜捧着野花的剧照做了几个月的手机壁纸,今天终于看到这段录像,决定继续用下去。)
等疫情结束,差不多就是夏天了。
帝国主义的宣传不行,老是赞美个体,问责政府。
借「小说家」之手完成了一次更为私人的情感文本,也是对自己影像风格的过程式解构,所有的一切都是灵感的迸发,偶然的奇遇,人际的巧合。不需要任何人为动机的推进,只需要等待自然交互下的情绪降临,而洪镜头下的任何元素与符号都充满了最真挚的告白,就在自己所创造的话语结构里从容却又流露出难以掩饰的无处安放,就好像虚构下的「黑白」是第一视角的窥探,随之短暂的「色彩」开始出现后便让爱释放得更加具有魔力。
结尾面对镜头那段控诉我们就永远达不到。在生命这个最宏大的命题面前,任何粉饰与歌颂都显得无比愚蠢和虚伪。还是那句话,我们需要真实,需要真相,需要持续质疑的勇气。
结尾科莫在警车上直接对镜喊话,那时这已经不仅仅是一部电影,而使我想起在另一部同题纪录片里同样对镜喊话的那个人。
第一部洪常秀,四星半-五星。观感有些奇妙,平常而不平庸,回味悠长。电影内容是小说家的电影,可这部作品算是电影家的小说/散文,洪常秀自己的。洪常秀以一种自然且随意的方式讲述着这个跟小说家有关的事情,却在最重要的“电影”上刻意忽略。他拍的很自然,我看的也很自然。
模糊掉一切的边界,继而凸显随意之下的新一重意义,台前幕后,不过是一个整体的双重化身,你欣赏我,我怜惜你,我们吃拉面吧,我们去书店吧,我们喝酒吧,我们拍电影吧——水到渠成又自然动人。尤其喜欢用小小望远镜观察冬日街道的细节。
最后五分钟的欧尼和一分钟的彩色把我有如被欺骗的迷茫感拉回来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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