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同海天何处寻,莫如兹山捕鱼去】小岛上的青年为了活得像个人而读书,最后却发现国家权贵并不把贱民当人看。士大夫学富五车,却发现大同的梦想无法实现,转而开始为惠民而编写鱼谱。这一对师徒从不同的起点出发,短暂的相处,又走向不同的方向,最后却发现殊途同归。虽然导演自己编写了后半部分剧情,不过不显得突兀。听着熟悉的四书五经,看着致人于死地的苛捐杂税,很难不让人想起我们自己的古代社会。黑白片的风格使得整个片子呈现了水墨画的飘逸,也包含了几分当时世道的残酷,可以说是明智的选择。
國語晉語九:趙簡子嘆曰:「雀入于海為蛤,雉入于淮為蜃。黿鼉魚鱉,莫不能化,唯人不能。哀夫!」竇庇侍,曰:「臣聞之,君子哀無人,不哀無賄;哀無德,不哀無寵;哀名之不令,不哀年之不登。夫范、中行氏不恤庶難,欲擅晉國,今其子孫將耕于齊,宗廟之犧為畎畝之勤,人之化也,何日之有!」
虽然这是一部“韩国”电影,但可能是目前为止最能阐释近代东亚开明士人之心态的电影。这其中有我们熟悉的东西,也有陌生化的视角,后者使我们能从更人文的角度看待西学东渐。这便是韩国之于我们的先天优势:没有宏大的历史包袱,因而能从盛衰兴替的叙事使命中跳脱出来,平实而亲切地去理解波澜历史中的“人”。当然,本片的优点不仅在于人文上的切近,也在于文化理解的格局:它并非是要借丁若铨之口贬抑旧学而崇扬西学,而是要通过对西学的方法论实践来实现旧学在精神层面的回归和还原,而这也是师徒二人殊途同归的意义所在。尤其是,在新旧交替与传承的表意下,影片最终回到了当下:它似乎遥遥地呼唤着一种更广阔的国民性的回归——慈山的前身是黑山,现代的内核是传统,文明的基础中潜藏着一些不可动摇的东西,一如那大海中的不沉岛屿。
前面觉得就是部平平无奇的美式家庭+青春音乐片。后面看演出的消声真是神来之笔,开始能共情这个残疾人家庭,母亲演的太好,努力尝试与欣赏女儿的爱好才艺跟普通家庭也是互通的。加成下前面的商业元素也变得顺眼了,特殊人群能被俗套处理也算是一种尊重。#老地方观影
今年最喜欢的电影了。这是认识论的问题,也是价值观的问题,归根结底还是怎么做人的问题。
演唱时突然的“静音处理”完成视角转换,
影片流畅、完整,视听平平,故事俗套、过时,很多时候我以为在看2002的片,内核非常顺直白人。
女主长相是我喜欢的类型,男主是《初恋这首情歌》里的小哥呀!为家人用手语表演歌曲那里是我新年第一哭!
目前为止颁奖季最爱,非常传统美式的温馨小品电影,其实按理来说对这类型的作品已经有点免疫了,但是本片的音乐真的太打动我了,节奏剧本控制的非常到位,非常能get到这部电影,加上今年的颁奖季整体都有点不如预期,这部真诚动人的作品还是可以献上一个9分。本作的群戏太出乎意料的好了,虽然感觉大家都有本色出演的嫌疑,比如三个聋哑亲人都是聋哑人演的,女主也真的是个小女孩等等,但整体呈现出来的群戏真的太精彩了,希望能拿sag群戏。琼斯的表演有惊艳到我,歌声太动人了,表演整个也特别贴合角色。哑爸哑妈哑哥哥的表现也都有很多各自出彩的点。感觉这部电影值得更多的奥斯卡提名
李濬益真是类型奇才,光看这个艺术水准颇高的黑白片,会想到他拍出过轰动一时的《思悼》,但绝对想不到他也曾拍出过《素媛》,这随便拎出一部,都够一些导演学半辈子。卞约汉也是,典型剧抛脸,《未生》里演了主角团里最末位的狗哥却最让人记住,这里根本认不出。忠武路有你们了不起。
改编之后更符合好莱坞叙事的范式,从头到尾都散发着……为啥最近看的片子都觉得好结局来得太突然。对着老爹唱歌那段还是很感人。
奥斯卡给了一部普通的电影 虽然普通 但这种普通的感动 普通的故事 也许正是这个撕裂的世界正在快速遗弃的东西 电影造梦机还在重复运转着 只是人们渐渐已失去了入梦的兴趣 在各种媒介迷宫中 找不到入梦的门口了……
尽管还是感觉差了点最佳影片,但是这几年的水平也就这样了。但是无论挑什么也是着实喜欢了。说实话后面哭得整个人都哆嗦了…
好电影!!!这个电影让我立刻想要建了一个新的片单 然后命名曰:“What is love?/何为爱”
歌选的不行,不行法版那么有情感渲染力,比如la maladie damour,听名字就是那么美~包括Audition时的歌也不行,法版的je vole简直太好听太有感觉了
别再纠结电影品味和评分,记得告诉自己:没啥大不了,健听女孩都有奥斯卡最佳影片奖。
比贝利叶一家更通顺通俗了,也更青春靓丽了,可惜改编本身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再创作,选歌也差远了,那首点睛之笔的远走高飞,哪怕再回想起来都潸然泪下。也许这样一部笔触更轻的青春片,才能得到更多人的喜欢吧,它越被人喜欢,我却越怀念那个温暖的贝利叶一家。
so cliche and disney🙄️
知道是美式鸡汤,但还是要喝,很有味道。人性中的美好如同女主纯真的美,是共通的。
本应如丁若铨一般怀着开放的心面对天地与众生,关隘踩得极准,但对历史的书写仍是非黑即白的,以创造出符合当代人语境的二元对立为核心要义,沦为动人但浅薄的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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