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去Google了一下,法国居然是1975年才合法化堕胎的......(蛮好笑的冷知识是苏联是全球第一个合法化堕胎的国家——由列宁同志推动)。哈,计划外的怀孕, “the disease that only women get”.
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都是很平庸的作品,去年三大电影节的最高奖项都颁给了跟“女性”密切相关的电影,可能是时代进步,也可能是退步。
比起蒙吉的《四月三周二天》高下立见,差了好几个档次,社会性、时代感不足,剧情、调度、功力都比较一般,好在演员不错,演出了疼痛感。
为什么她们要让一个孩子降生到这个世界?
#SiskelTheater 跟姐妹一起看, 她哭的稀里哗啦不能自己。不能为自己身体做主的痛苦, 男性永远无法体会。做同样的事情, 女性就要因为运气不佳而承受额外的痛苦, 也正因如此, 得到的机会才会倍加珍惜。
C/ 关于“regard(er)”颇为巧妙的文字游戏。从加缪萨特的穿透或是模糊的文字目光起始,“关你什么事”的质问成为一种双向的徒劳的“看”。而最后“ça”变为身体,regarder真正成为动词性的,“关你什么事”也自然转化为——“我绝望的身体会看向你吗?”镜头成为反向的光路,召来过曝的强光与诗。
时代背景好震惊,我只知道二战期间法国堕胎是违法的,没想到居然持续到了六十年代。对电影探讨的议题只觉得心累,已经没有更多想说的了
三星半,浅景深多特写,以至于开场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是部年代戏(虽然信息给的非常明确),总有一种“正发生”的感觉,外部(人物和空间)的模糊是缺陷可能也是意图,更本质的转变是,把柯南伯格那种身体恐怖片做法应用到女性的身体知觉和生理感受,生成一种拒绝符号化和客体化的力量充盈着新的生命力。喜欢参加应试的结尾,沙沙的涂写声是希望似乎也带有意味深长的嗟叹与荒诞。
和《四月三周两天》有什么区别?同类题材的电影至少多点变化才好冲奖吧。
高高扬起头颅
写实,客观镜头,摄影机又距离角色极近,比如大量前后不同角度的拍摄,视点始终在女主角身上,环境和他者往往被模糊,由此在女主和我之间建立了一层被窥视和窥视的关系。正因此,经过前半段铺垫到了后期,女主的心理和情绪既牵引着我,又让我恐其所恐、痛其所痛,技巧非常卓越。故事本身有一些细节欠缺,例如背景和配角虽被虚化,但不能因此放弃雕琢,或许是改编剧本,没有像《童一个世界》那样做周边准备。7
一场跟随摄影机的关于女性身体的恐怖之旅。相比于手术器具,每个射向女主的眼神更为锐利,锐利到仿佛要杀死灵魂。
其实有点陈词滥调,跟四月三周两天有明显的差距,但个别镜头不错,还是给4星吧
恐怖片,但真正恐怖的是画面之外、电影开始前、摄影机看不到的地方。从不避讳疼痛,很少谈论身体的变化,有时认为理所应当,其实总是忘记,这一直正在发生。
非常之秀技法,深层里没有啥出彩的,我的偏爱来自于对她那种源于把控自己人生的果断和义无反顾的共鸣
相较之下,《四月三周两天》强不少,一切都太稳了,甚至有些刻意。
想到了另一部电影《四月三周两天》,影像更凌厉。父权、社会、律法、世俗对女性的重重重压,尽管如此,安妮仍然勇敢以对。如果我生下他,我会恨他一辈子。因为可能影响一整个人生。
影片聚焦的矛盾是极端个人主义与极端集体主义之间的激烈碰撞。最大的争议点在于,作为一个「母体」空间,我们该把阶梯教室里《正发生》的悲剧视为个体性悲剧,还是当作集体性悲剧。如何认定?谁来认定?教授的「标准」答案是其中一个尺度,女主和她的同学分别给出了两种同等残酷的标准:爱情的特殊普遍性,即「阶级」跃迁,和做爱的普遍特殊性,即「挂科」劝退。幸与不幸,在「大部分医生都反对堕胎」的年代,女主坐在了「政治」正确的对立面,并于当下成为了「政治」正确的代言人。显然,这个引起生理和心理严重不适的决定她是在理性加持的非理性状态下作出的,即在爱情语境下将政治的文学性与文学的政治性统一了起来。为此,对于「反复」做爱的人而言,这是痛并快乐的「清除」手术;对于怀孕的人来说,这是需要承担风险和独自承受痛苦的「分娩」过程。
奥黛丽·迪万《正发生》
本来想批评这部电影的,但突然觉得虽然有些违和,但违和度相比之前的确变小了,而且道具特效的确有明显进步,虽然还有很大进步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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