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 A Quiet Man 有点类似,都是 异乡人/外来者 的故事模式。人物弧光很完整,反体制化的若铨,和先被体制化又挣脱的昌大。
皆是如此
19世纪初的朝鲜,从流放文人和底层渔民的视角,探讨儒学在西学冲击背景下的两面性。整部片子都是细水长流的渔村生活,但并不乏味。主角因天主教信仰被流放,他的「异端」并不仅是宗教,而是西学。天主教徒清楚地球是圆的,同样的,儒学和西学也不是敌人。19世纪的中日朝面临同样的挑战,做出不同的抉择。主角拥有好奇心和改变国家的热忱,他记录一切有用的东西,从鱼类百科到漂流记,圣人之学已被他内化为治国修身,而非年轻人为科举而读书的功利。农妇以种子和土地比喻父母,暗喻圣人学说和百姓。朴实的岛民,风雅的文士,这样的电影竟然是韩国拍的,何时中国也能拍出来呢😅😅黑白画面让观众专注于人物本身,构图有传统美,渔民小哥醒悟时的BGM恢弘大气,使观众感同身受。
主角丁若铨为了活命可以轻易改口叛教,也可以抛弃君君臣臣的儒学。如果上帝忍见信徒为他赴死,那这个上帝不信也罢。如果君王将百姓视为芥蒂,那这个世界也不需要君王。借助儒学,他接触了西洋学,但仍将书斋命名为“复性斋”。人活到这个境界已经是佛陀得道级别的通透了,最后在创作鱼谱时执笔而亡,天人合一。不执著于理念,就没有理念的冲突。
警察破坏法律,法官遵纪守法,律师天神下凡,简直狗屁不通~
士大夫风骨气节扑面而来,[近代化]三个大字闪闪发光,充满对宋明理学及其背后系统性问题的批判与反思。
拉贾格努确定去世后那一场女人围坐哭唱的仪式,与《我不是女巫》里最后Shula的葬礼异曲同工,两个角色都是被偏见拴住而后宰杀的羔羊。只是这里的暴力更加直接了当,摄影机毫不隐晦地直面恶警暴殴他致死的画面,像观众眼睛被撑开在那无处躲,让种姓偏见造成的不公和血腥更加触目惊心。Jai Bhim没什么弧度,庭审破案都太神兵天降,神化到最后森格尼淋着雨跟他道谢,大众如信徒跟随膜拜英雄的那幕,形式已经盖过了情感。
丁若铨说服不了张昌大放下功名写鱼谱,就如同家居婶说服不了丁若铨接受安逸、不作为的流放生活一样。“子非鱼”是一个终极问题。
妻子不退缩不妥协,她只要正义。律师为人权而战,他们对抗的是当权者,是体制。
它是真实事件改编,我为这份真实而感动。但是对于印度真正的底层人民而言有多少人能看到这部电影,有多少人能因此改变。这更像是顶层人民的自我夸耀,希望能多做些实事吧
妻子一次次不畏强权,被部落首领威胁,警察威胁,更高地位的人威胁,数次以为她,一个失去丈夫,怀孕带着女儿的农村妇女即将对命运妥协,拿着协商的钱,过下半生时,她都选择挺起胸脯站起来,与其说是律师伸张正义,不如说是颠覆低种族人的一种反抗。
关于东亚文化根源的一次诘问,韩国电影实在走在太前列了。
【因改革被流放,在海岛受到精通鱼类少年的启发,男主撰写鱼谱,而少年逐渐成为了年轻时候的自己。】纯祖一年,丁若铨因受辛酉迫害事件影响被发配到遥远的黑山岛。来到岛上后,丁若铨对这里的海洋生物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并决定写一本关于海洋生物的书籍。他向在这里土生土长、熟识各种海洋生物的青年渔夫昌大寻求帮助,但最初昌大因丁若铨是戴罪之身而拒绝。后丁若铨了解到昌大在自学识字的过程中常遇到困难,于是提议将各自擅长的知识教授对方,昌大最终同意,两人也在相互碰撞中成为了彼此的良师益友。然而,丁若铨在得知昌大学习的目的是为仕途后大失所望,昌大也明白两人各有志向,亦师亦友的二人决定分道扬镳……
有一年中秋,独自往衢山岛,至夜,月满,于海边礁石上抱膝听海,吟诗抒怀。是袁崇焕的一首七律,是讲知己之情,而我只一人,觉得孤独无比。
如师所说,是昌大给了他在流放地的生活生机,兹山鱼谱对于师傅而言,我觉得是一个精力投放之处,同时也是一位学者的本性所在:研究记录。画面太美,又有意境,黑白色调又将这份镜头的美与意推上一个层次。突然想起昌大的母亲扮演者是世莉的妈妈。这部电影,演员们把黑山百姓的生活方式演得生动真实。
揭露了半天屁用都没有 低种姓贱民命如草芥的现状也没有得到什么改变 而且神勇律师给自己加戏太多了 印度的许多社会新闻都让人怀疑穿越到了1000年前
控诉还是很有力的,审犯人的暴力也是全篇幅展现血腥
地狱空荡荡,魔鬼在人间。不是每一次的伸张正义我们都要当史诗一样去歌颂,但是每一次以个体对抗体制的勇气都会让我们感觉心潮澎湃,用良心去追案,用良心去拍电影,也许人间还值得!
位居高堂也好,混迹市井也好,社会要进步,文化要传承,需要各种人,需要很多人。 什么时候我们的电影能拍出来这种水平呢,大学中庸,汉字书法,这样下去真的成了棒子的了。
一个人不在于有什么才能 而是用才能做些什么。never stop fight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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