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在干嘛 一个点都get不到 期待落空
救赎一直是保罗施拉德的核心主题 独特的执着 老派的浪漫 能沉的住气 喜欢
诡异迷幻的视觉风格,冰冷的超广角镜头,主角的呢喃,时而出现的呼吸声,一切都是那么的讨人喜欢,只是节奏慢的沉闷了。施拉德笔下的人物都是布满伤疤的,将镜头对准他们的时候就将是他们用得到的伤害去做同等的反击,完成自我的救赎
仍能看到些美国电影的旧日荣光,当然不觉得足以和Taxi Driver相提并论,详细不展开了。期待施拉德还会与斯科塞斯合体搞创作,不是老马挂个制片名头的这种。
“I don’t play celebrity gambling,I play anonymous gambling”
基调和质感很不错 犯罪惊悚这个类型并不少见 人物很立体矛盾很合理 但这些优点随着剧情的推进慢慢的不见了 故事开始变得夸张浮躁 甚至在赌场中的镜头和气氛也变得很诡异男女感情戏也是没有任何作用 又是浪费脚本演员的典范
有神秘感,好演员。让观众能够跟随电影的情节。ptsd很可怕,参与其中的每个人都是受害者。
+。想不到是在讲阿布格莱布和自我救赎。最爱的点在于,秩序与失序两个极端之间,还有一个流动的世界。
诡异迷幻的视觉风格,冰冷的超广角镜头,主角的呢喃,时而出现的呼吸声,一切都是那么的讨人喜欢,只是节奏慢的沉闷了。施拉德笔下的人物都是布满伤疤的,将镜头对准他们的时候就将是他们用得到的伤害去做同等的反击,完成自我的救赎
Paul Schrader終其一生在做與布烈遜相同的事:為靈魂受盡折磨的主人公規劃一條通往終極「審判」的漫長路途。 1)關於光與白色和色彩的界定:白色吸附罪孽,是光的捕手,光被囚禁其中,黑色是光停止的地方;五彩繽紛的賭場是沿途經過的站點,是享樂主義者熱衷聚集之地。 2)關於選擇:Cirk,黑、白、灰色(不確定、懷疑主義)的交替;La Linda,過分奪目和刺眼的人造奇觀。3)Tell視Cirk和La Linda為自我救贖對象,某程度而言是錯誤選擇,什麼才是真正選擇?Schrader給出的答案承襲自Pascal,齊克果,到布烈遜和德萊葉的脈絡傳統:讓光得以解放的選擇。4) 結尾,當Tell有選擇意識地提出決鬥時,神蹟降臨:光從黑白灰的生存輪迴,色彩填塞的虛無面紗之中解脫,終見超驗的精神性空間。
Tell和Crik的对白将表达引向了另一种思考,暴力的归因究竟是functionalism还是intentionalism?类似于对纳粹德国和希特勒针对犹太人大屠杀行为研究中的观点,本片中在封闭的监禁过程中发生单向的暴力行为同样也可以从这两方面讨论,即是权力最高层的意识最大化,或者累积式激进下的恶行。作为施暴者去揭开这段心理创伤时的态度与受阴影折磨而选择自杀的施暴者的后代状态去观点对撞,是催生日后一切行为的原点。
《第一归正会》的模式延续,亦或该将故事追溯至《出租车司机》。只剩下与昔日罪孽搏斗的死去的心灵在对另一颗伤痕累累的心灵拯救上看到了与自我和解的希望。逼仄,压抑,故事发展缓慢,一如倾注于牌局的那份极致的冷静与控制,却也投射向回忆书写里往日监狱的折磨与狂虐。算牌和审讯都是博弈,即便被无情却空洞的眼神骗过,萦绕于影片中的喘息声也昭示着负罪的灵魂在这两个禁锢的空间中徘徊。爱情戏是败笔,而除了主角外的人物塑造也并不成功,但在施拉德一贯的故事模式和这鲜明的上世纪好莱坞风格下,让人仿佛回到了昔日斯科塞斯的世界里,而在那里,我们曾经何等感慨不已。
保罗.施拉德这一次特别给劲儿!这部和他的上一部作品《第一归正会》真的是一样一样的,同样是两个几乎毫无关联的母题,又在一百多分钟的时间里使其串联在一起。还是那样荒诞的剧本、错位的人物、谜题一般的主角、迷幻的配乐,使整部电影充满了保罗.施拉德特有的吊诡气质。
喜欢开头和梦魇的段落,但还是是希望施拉德勇敢一点。总感觉他像布列松乖巧的徒弟。
明知一副好牌却不屑一顾,不为赌,只为爱好,规则明确适时抽离。影片有一种孤勇的气质又不乏男性魅力,形式感强化,酷。
除了男主长得很像卡纳瓦罗,一无是处。节奏缓慢,女配垃圾。音乐还行。
影片还可以叫“追风筝的人、台球人、打飞机人、种田人、修地铁人、卖电脑人、直播达人……”,反正跟风筝、台球、飞机……又没有关系,随便咋叫都行。
歌不错
配乐挺好的,监狱里的那段画面挺喜欢
就算保罗·施拉德一遍又一遍地在重复自己以往的创作那又如何呢?我反正很吃这一套。电影的质感令人着迷,奥斯卡·伊萨克对角色的掌握沉稳且精准,我非常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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