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说到上海。以我浅薄的六个月的观察,上海果真就像电影里一样,漫溢着仪式感。白老师拎着一万六的Jimmy Choo走在暖黄色路灯下的影子;鞋匠装在铁饭盒里的下午茶蛋糕;桌子要铺上桌布、煎蛋要煎成心形。想对上海随处可见的露天咖啡桌和圣诞树说一句:灵啊灵啊。
“你真变态”(划掉)——→“你真可爱”
意外之喜,你知道这年头在中国内地大银幕上还能看到意外之喜有多难嘛? 比你遇到爱情都难
不灵啦不灵啦,可以接地气但不要接地府。我花钱来看聊天记录来了!
太喜欢了,私心一百分。不尴尬不做作,不亵不使人欢笑,可是又足够严肃认真。
嗲格。/几乎没有龙标电影的陋处,反而展现出满满的独立气质,好看死了。爱情片天花板,爱情片前面甚至不用加限定词前缀。
G先生真没B先生这么busy[捂脸][捂脸][捂脸]
是冲着“中年女人对于爱情的态度”去看的,结果大失所望。如果中年女人面对爱情就是比年轻人多说几句鸡汤的话,那我不如去看智慧背囊来得更快。上海话是特点,但是导演构景力好一般啊…16:9的屏幕完全没拍出来上海的美,很多个群戏的时候画面重心也是偏的。整个片子的精华可能就是老乌那一句“假的,我编的”和他不易察觉的泪水。其他的都是训练我上海话听力来的吧。😅看完很想问导演:你确实你晓得你自己想讲什么的哇?这一点也不灵啊。
可爱,有爱的电影,特别适合我这种跟片子几个主角一样,大龄、离异且正在努力恋爱、偶尔帮着别人看孩子的中年观众[捂脸][捂脸][捂脸]
贯穿《爱情神话》是两种自相矛盾的风格:一方面想要呈现上海的真实视听空间,另一方面又将这一空间形式化———这种张力形成了某种独特的“上海特征”,弥漫影片大多数时间房间之外的宇宙,并支撑两场关键的戏剧化场景,令其真实可信。表面上看,《爱》更像是某个豆瓣influencer的长篇日记;但导演的真实目的是拆除作为文化浪漫主义的上海,以及对于电影表面上的虔敬。老乌是人格化的犬儒,他的突然死亡(自我)终结了所谓爱情神话,以及对于影史某些“名作”的snob,无论是老乌还是整部影片,费里尼的同名影片本身是缺席的,追悼老乌的家庭聚会实际上成为了对这具尸体的阉割,呈现在幕布上的唯一一帧是俗艳的艺术字,错误的英译以及字幕组的跑马灯,观看者不得不直视他们曾经投向影像的反应———睡眠,快进,不专注。
上海、上海人就是电影里的样子吧?这是我走出电影院后,萦绕心脑的一个疑问。虽然这部电影名字叫《爱情神话》,我觉得不是说爱情,更像是在展现海派文化。既有江南的古典和雅致,又有国际大都市的现代与时尚。种族多元,认知多元。连修鞋的大叔都在喝咖啡说英语讲哲学。还有混血儿,不,外国人都在说沪语,简直是笑死。印象最深的是他们第一次偶遇聚会,对吃饭剩饭家猫野猫的讨论,太搞笑了。观影的过程大部分时间都在笑,那个小玛雅很出彩。直到最后才认出老乌,原来是林教头啊。
设计感过重 靠台词和语言来表达观念 令人失望
能看得出来很努力在这个中年人的故事里塞了很多针对年轻观众的糖了,但还是吃不下去,两场餐桌戏都很精彩,可惜支撑不住过长的对话,实在太做作了,浪漫症发作也不过如此了。
不虐心,不狗血,不作不装,平淡得似乎什么都没发生,却时刻感受到风平浪静下的暗流涌动,很高级。喜欢这种上海独有的弥漫着咖啡味儿的烟火气,喜欢这里每一个孤独而有趣的灵魂,审慎,睿智,豁达,欲言又止,这才是给成年人看的爱情电影。
爱情神话这名字取的真贴切,电影就是一则写实的童话。用上海话拍情景喜剧太合适了,人物有反差就会可爱。我躺在浦东新区的18平米的小房间里,按下就业焦虑,忍受着髋关节的刺痛,一边思考着就医就业毕业啃老等宏大的议题,一边欣赏着土著小资群体岁月静好的精神空虚。
还是女人懂女人。喜欢徐峥美术馆那段“代表中国男导演给女性道歉”就是说非常一语双关了。中国电影终于又会好好讲普通人生活了
“这电影在讲什么啦”,“看也看不懂”,“这跟爱情有啥关系”。
完全还原了我内心上海的精神气和城市气质,就是那种拧巴做作的小资情调。武康路成排的咖啡馆和旁边的复古自行车,可能也就上海男人才敢戴丝巾和草帽不会被嘲弄为娘娘腔。刻板印象还是有,但是还是挺欣赏导演对细节的照顾。可能只有在故事背景是上海的时候,才会觉得讨论意大利老电影,鞋匠不仅能聊哲学还能蹦洋泾浜英文是不违和的。不管是男性视角还是女性视角都反应在机智的台词里,也并不偏激过分,是恰到好处的。最惊喜的是他们在外滩艺术馆那一场戏。表现手法很高级。运用话剧的布景和光影来折射微妙的关系,有点阿莫多瓦惯用的招数的味道。希望这个有潜力的导演能坚持创作不要被资本带偏了。
突然有点 get 到上海的好了,与其说是什么文化,倒不如说是长期的财富聚集带来的普遍的选择自由——不是说高端低端,也不是说每个人选择的情况多种多样,而是说可选择的余地很大所以想选确实可以随便选——因此似乎所有角色,甚至是鞋匠,都在生活,而不只是生存。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文化都是物质积淀出来的。我相信50年后到我死的时候,在社会主义中国,各地的人都已经懂得了生活的自由,也都可以活得浪漫,像是神话。
确实也几乎想打五星了(也许之后会改分),先留一手对老乌的告别是否需要留那么长存疑吧。逼仄弄堂中的优雅,日子虽然挺衣食无忧,但每个人也都一样有合理合情的烦忧,这或许就延续上旧上海的《太太万岁》,去讲述新上海的《甜蜜生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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