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孩看似文文弱弱其实狠到心里去了,把生病动物的皮毛泡水里感染Phil受伤的手让他得炭疽而死,我说为啥要给手部特写呢,以后再没人和母子作对,Phil这种看似嚣张跋扈的主儿就这么被算计死了,所以说做人别太嚣张跋扈
对生活感到疲倦的Rose说,“it’s just another man”,但男的都觉得自己是dog with power,另一种疲倦。
控制力太好了,静水深流,不着痕迹,女导演结构西部男性,下手又准又狠,后劲极大。
看到最后才发现是悬疑hhhh
看山不是山,有毒害的男子气概,不露刀刃的暧昧谋杀。Jane Campion是大师的章法
There Will Be No Blood
看得直打哈欠……果然猜到是这样,《钢琴课》就把我给看困了。寡淡无味。
一部控制力杰出的电影,和《钢琴教师》构成对女性与男性欲望与权力世界探讨的两部曲或拱形建筑的两端。表面上看是有惊无险地把注意力集中在彼得的母亲罗斯和她前夫的兄弟菲尔之间。菲尔嫉妒弟媳妇在家庭中的位置,弟媳妇则嫌弃菲尔的粗鲁,就像野蛮人一样(埋怨他上桌吃饭前不洗干净)。但是在谜底揭开的时候,我们发现最汹涌的冲突或情感张力是被掩护在表层之下的,是在菲尔和他的侄子彼得之间。在影片结尾并没有给出一个确切的解释,只是援引法医学的术语,说他很大可能不是死于炭蛆病。那么他可能是被彼得谋杀的。就像菲尔和他的“导师”布朗科·亨利的关系,二人也是师徒,年龄之间的差就像菲尔今天和彼得之间的年龄差,但是在一次夜晚肌肤相亲的意外之后,布朗科·亨利意外逝世。
对他的爱是丝巾是马鞍,是望向远山吠犬时的慰藉。对你的爱是皮绳是伤口,是染上炭疽病毒后的甘愿。这些年我是阉割的牛,却被你剥皮。你是解剖的兔,却被你了断。原来我是刺耳的梳齿,是紧绷的琴弦,是将焚的纸花,是袒露的兽皮。我的记忆在深山的铺盖卷里,我的秘密在远山的云影间,我的爱在你的床底。
古典文学专业/音乐/日常表演「男性气质」(粗野,肮脏,无礼,野性)/二十年悼亡死去的恋人(年上/养成)/偷看健美杂志/歇斯底里的崆峒深柜,被「独立自主聪慧机敏/被认为有女性气质人格/的男性」所夺魂并击败:经典(也意味着司空见惯)的性别话语反差操演。
什么鸡脖玩意,整片都以为卷福和邓斯特肯定有事儿,结果就是个儿子不喜欢酒鬼妈被欺负偷偷杀了牧场大哥的简单破事儿,就这么个烂故事要拍的这么用力吗,卷福有病啊接这么个玩意
在女性视觉下男性的权力!!!
与其说影片讲了个复仇故事,不如说是一个弑父故事。且这里的“父”并不是一个典型的男权形象,正相反,他恰恰是个备受压抑,乃至于要通过扮演一个强悍直男来协调认知失衡以完成自我保护的角色。这也让“弑父”的动作具备了更浓的悲剧色彩。
“He tried to destroy the world before the world destroy him.”
可惜那么好的配乐,查了一下竟是绿木,惊喜,可惜。摄影也好
四星半:纸玫瑰轻薄却依然带刺,马刺靴坚硬但包藏软肋。狡兔的洞中布满秘密的蛛丝,犬形的冷山折叠沉寂的心事。牧场之大容不下一只回忆的箱箧,齿梳之细能挑断浑身绷紧的神经,冰的酒解不了如火的愤恨,钢的琴发不出迎合的巧音。空荡的马鞍打下名为缅怀的疆域,手编的绳结拧下入於骨髓的恨意。苦行追溯的唯有澄澈的过往,时光带来的却并非爱恋的轮回,唯有湖水仍在轻抚疮痍的身躯、草木还愿拥抱孤独的灵魂。
就像福柯的微观历史观中指出的那样:疯癫者并不是病理性的人,而是被历史环境塑造的“话术”,天才与疯子的相同之处在于原始的“激情”。在尼采主义者的眼光下,野性是生命力的象征,影片中呈现的是“激情”与“现代性”的对抗,人物表面上是符号,但也被赋予其矛盾的特质(内在的同性倾向)。结尾处欲望本能后的欺骗,是理性文明的胜利,激情随着“皮革”这一原始的野蛮时代的意象消失殆尽。人成为了认识世界的主体,理性又重新将人置于至高无上的地位,传统的男性气质(西部牛仔)被现代(或资本)气质所替代。那么最初的生命力又该走向何处?只是被理性驯服,然后欺瞒式的死亡罢了。
不管哪个时代,好像人生就是这样,忠诚带来背叛,牵挂意味着遗憾,算计是进步的必需,在名利里麻醉至少可以少去许多不必要的烦恼。电影用四个入木三分的人物,勾勒出至少六种关系,坚硬的山峦只是陪衬,因为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嫉妒仇恨,攀爬附会,和道不清缘由的所谓成功和失败。导演极简的手法,耐心的笔触让人印象深刻,故事在大段留白中却让人感到异常严丝合缝,角色“不在”的时候,应该是我们把空白处给填满了。
深柜人士活得最挣扎,也最容易被人利用。卷福屁股加一星。
海史密斯一般的《犬之力》对西部片的解构发生在对男性气质和人与自然关系两个层面上,而二者结合于那座狗模样的山上,要接受而非试着征服,这是这个性别政治和环境议题的年代最主流的认知。两位男主角之间的较量发生在是否接纳自己身上女性气质这一点上,最后把温柔活成人生风格的“雌雄同体者”以精准的出击战胜了试图对此进行压抑的“有毒男性”,进而保护了完全弱小的女性。这里没有道德上的对错判断,也没有性格悲剧喜剧的剧情构建,只有不动声色的铺垫和准确的打击。坎皮恩对影像的精确控制让观众也只有在被毒蛇咬到之后才反应过来,进而惊呼其控制的全方位。但这样的控制牺牲掉的是四角关系中的另两角,母亲与弟弟成了完全的被动者,没有太多angency可言,也就在剧情构建中丧失了大部分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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