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电影;小说家的诸多言辞实际上反映出洪尚秀的电影创作思路(侯麦拍电影前“邀请演员来办公室交谈并录音”的行为,似乎也与此类似);三次“躲”(导演躲小说家、演员躲导演、小说家躲诗人);情节(叙事性)与情绪(日常性)
这……导演很浪漫,我看得很无聊。洪导的长片我还剩3部早期作品没看,目前觉得这部生涯最差了。其实河边旅馆之后我就担心导演表达欲减弱,但无论如何不要放弃mise-en-scene呀!画面除了人物几乎没有别的信息,用台词来讲或许是更“清晰”了,但我眼睛感觉没处搁。也有原因是这次的“日记”太关注自己(知道导演很幸福了),失去了为观众创造的诠释空间,不仅眼睛没处搁,我心情也没处搁:其实也并没有那!么想知道导演的真实心情……
女性个体画像,难得看洪尚秀在电影里嘲笑自己
这部倒真有点让人摸不到了。不过不变的是漂浮在无主题上的爱自己和爱她。以及金敏喜好美,戴口罩也美!(记一部把晖子看得昏昏欲睡一个小时后终于忍不住必须停下看看花小雕搞笑视频来缓解氛围的电影 ;)
3.5。1.写给金敏喜的情书,影片中未出现的丈夫、女小说家,都可以理解成创作者本身,金敏喜成为洪常秀的缪斯,简直是疏解了自2010s以来洪常秀的创作困境。2.独自在电影院里看一部有关自己的短片,银幕上满是笑容、阳光,以及召之即来的色彩,这怕也是表演者的一种期待。3.洪常秀电影虽然一直以来谈谈情、喝喝酒、做做爱,但每一部诉求都不尽相同,每一部都有创作者的巧思,模糊戏里戏外的真实,窗外的凝视着的小女孩等等。
观感甚佳,总有那么多似曾相识的时刻引人驻留。以虚构重建真实是电影之力的奥秘。
老洪头的电影不必多说就俩字好看。可是他真的越来越过分了,以前还是拍敏喜的同时顺便表达一些自我,到这一部甚至完全没了自我,就是单纯想示爱以及炫耀wuli敏喜!重点是还拿了奖!好过分!好嫉妒!!
无语,洪老头怎么还换着花样撒狗粮啊。对洪老头这种絮絮叨叨自我表达的电影越来越没兴趣了。单纯想看一眼敏姐,过得好我就放心了。但凡让敏姐露个正脸,魅力秒杀所有人。
上次是白酒,这次是米酒。依旧是洪氏标配的拍摄手法:长镜头、日常对谈、围炉而坐、把酒言欢尽显中年疲态、故事发生在72小时内、不疾不徐的说话节奏、闲适的散步、偶遇、中产视角、变焦等熟悉的元素。金敏喜有一种天真稚拙的美,我今天终于有点get到了。手捧花那里可爱得像个孩子。【Fxe,5.25GB】
中间快进一下,却在1:25措手不及地哭了。
当爱在形而上的意义里代表着突破断裂的尝试时,这便是一部关于爱的电影。洪通过“小说家-的-电影”,在无数的分裂、对立和交融中,创造了一个可以借由影像抵达的上升之所,又拉我们一起目睹了跌落后的惘然若失,这种升维的体验是超越了所谓电影和现实之隔的,近两次看完洪的新作走出电影院都是类似的体验,像魔法一样,像爱一样。而其实,撇开作为思考结果的“差异与重复,升华与疲惫”种种不论,洪真正的进化正是体现在他逐渐颠倒着一种固定太久了的“现实-概念-虚构”的逻辑链条,也就是说“经历、思考、创作”的感动几乎同时到来,洪由此成了德勒兹引出的“电影可以作为一种思考哲学的方式,哲学又其实是艺术性的创造行为”的真正实践者。所以那场持着花束说我爱你的电影婚礼更是“爱”作为一种连续性的力量,把一切都带到开放与交融之地的时刻。
今天是平凡的一天,但是见到了很多人,原本下定决心戒酒,但是这是个喝酒的好日子,于是便破戒喝到尽兴了。“天色尚早,但是很快就会暗下来。趁着白日漫漫,我们一起去散步吧。”
琐碎的对话和日常的相遇中体现戏剧性,玩弄叙事的虚实结构,但是无法打动我,还是看侯麦吧。
8。看过的几部洪里面看的最轻松享受的一部,抛开和敏后撒狗粮的环节,整部电影充满了对自我的解剖,从各种意义和各种角度的,虚实的巧妙转换虽然不及在你面前,但是突然转变的彩色依旧是个很不错的点子,以及把敏后突出的更好看了。
洪尚秀近年拍的都是这种路子。几乎不讲故事了。金敏喜的演技和颜值一如既往赏心悦目。
什么结构,什么套层,什么梦中梦,什么虚构中的真实,都是狗屁,重新定义电影类型之——狗粮噎你一嘴电影。在你面前的短片为啥没拍成呢?那他妈是因为没有金敏喜啊!
小说家在一天之内遇到了很多旧识,与演员相谈甚欢,他们总是各自的粉丝,导演诗人演员小说家电影系学生,对话充满了荣幸的魅力,互相客套,也出现了辩论与抨击,小说家兜了一圈回到书店,她想要拍的短片正是洪常秀所想所为,向敏后无保留示爱。
还是洪常秀电影宇宙里那些熟悉的演员和元素:吃饭、聊天、诗人、导演、看电影。还有生活化的场景和尴尬的聊天(戏里的聊天竟然带上了口罩,也算一种时代的印记)。不拍戏的女演员和不写作的女作者相遇后的一体两面。情节简约,可感情是流动的。洪常秀把金敏喜拍的太美“目光所及的你总是那么温柔”。电影是虚构的,“我爱你”是真实的。
表象是创作力衰竭,进入瓶颈期后因一次重逢、一种偶然、一场会晤而顿生的灵感再现,这种灵感是创作者有意为之的、带有目的性的自我挖掘与试探,试图在灵感匮乏的时期以崭新的形式激活另一条思路。内核却是几次创作飞速蜕变,创作力只增不减,从文本到形式在细微处呈大幅变迁,神来之笔屡现,这种蓬勃的创作态势在其当下的阶段成为某种步入大师殿堂的证言。值得深究的是,在表象与实质内核间,文本用以反讽的作用以及其实际目的。连贯风格的同时,仍以令一般观众无法察觉的文本变化来隐藏其内里深刻的蜕变,从细微的变化中掌握叙事的主动权,在影像真实与否的疑问中传递超脱于一般电影语言所能给到的信息。色彩变化只为一束花,一个镜头特写只为纯粹的真实与烂漫。短暂的几帧画面把先前平整的叙事给打破,影像与现实进行互文,电影成为其收纳生活的艺术品
小说家的电影——李沧东;小说家的电影——彭浩翔;小说家的电影——徐浩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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