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最后小静没有事
因為歐洲的藝術電影描繪的東西總是和現實太像了,所以那種在課堂上被老師點名回答問題的緊張,舞會想要穿的漂亮吸引眼球卻又怕流言的糾結,所謂“好學生”就不應該有性慾望的束縛,所有青春共情的痛點全部在熒幕上展現出來。
法国《刑法典》1975年将堕胎除罪化,规定可以堕胎。中国这方面更多是名声上的焦虑。
其实可以放在《四月三周两天》和《从不,很少,有时,总是》这样一个电影序列里面来看,其实《正发生》是三部电影当中最差的一部。正发生,其实更加关注主角处于怀孕与堕胎矛盾问题时,那种心理状况的挖掘,但是这种挖掘远没有《从不,很少,有时,总是》当中的深刻,而且更加缺乏《从不,很少,有时,总是》当中那种对堕胎权利的深刻探讨。与《四三两》来比的话,《正发生》又缺少了《四月三周两天》那种强烈的意识形态指涉与政治批评。可正是这种女性主义的创作立场与对女性本身的关注,使得本片与其他女性电影人在三大电影节当中接连斩获最高奖形成一种奇妙的互文关系与巧合的社会意识形态隐喻。
“一种只会攻击女性的病,一种让他们变成家庭妇女的病。”
It didn't have to be like this.
你确定吗?
太啰嗦了,就怕观众看不懂,不懂留白和影像本身的功能吗
说不上哪的问题,整个质感都很不六十年代。/自己动手DT的特写里满是妆容?表情也不对。/怀孕成了寻欢作乐新生活方式的保护伞。很微妙。无论对于男性还是女性自身来说。/无论有无DT成功,它对人的改变已发生了。/对一切日常欢乐的“局外人感”。拍得蛮好。/母亲这块太单薄了。但可能导演正是要这种无法从家庭获得帮助的痛与疏离吧。/手术前来聊天的好朋友,讲的话很有道理,但这也安排得太生硬刻意了。全片安排了不少有道理但生硬的“金句”。/史上最惨DT女主,从头到尾都没获得什么像样的帮助。谈加缪萨特谈高潮但不能帮你合谋DT的密友、最后让人松了一口气的“自然流产”,处处讽刺。/导演这是“后脖颈控”。
「我们的眼睛是愤怒的,我们的额头是苍白的,在他们之上,我们读到:
我们被按在座椅上,强迫着观看了一场坠胎。如今美国宪法,三胎声势不断,1940年一位普通女大学生的苦难将不断回潮。
堕胎这件事,到目前为能够有所改变呢
金棕榈和金狮是商量好了软硬兼施一起命题作文么。狗之力 上帝之手 正发生 你选哪个当金狮,就看你是啥性取向了。
这种让人潜意识里知道可能“正发生”的疼痛 要比那些血浆B级片更令人不忍直视——虽然 导演对于展现感官上的血腥终究是克制的 但不去拍 让人脑补那金属利器进入子宫的画面 反而更令人窒息
Ps,那个保姆阿姨,那个房产中介经理,还有卖场的主任,谢谢你们!
雌性是被上帝钦点的第二性,是背负苦难和责任的群体。如果科技改变不了这一点,人人平等就是最明显的笑话。
较之NRSA,迪万的镜头不曾有过一刻的无温度,更似安慰、抚摸,即为对女性身体的亲近(所以“大尺度”则是必然)。六零年代的特殊社会语境在导演代表新世代的视点中化为外部人群的眼光及言语,而内在感官体验则完全借由女主的表演与外界相连,让【正发生】的呐喊变得可触摸、可亲密,亦为最温柔的社会化书写。堕胎时双腿颤抖的痛觉、与男友做爱时的触觉、独自游泳时的呼吸、孤独至深时的泪水……女性悲剧被逐帧逐帧地放大在眼前,看似与现在遥不可及,却仍是时时刻刻正在发生的苦痛现实。
三次堕胎的自救,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的疼。
《从不,很少,有时,总是》
看到五十分钟处,主人公开始自残,我几乎吐出来,因为那真的巨痛,无法形容,就跟男的自宫一样痛。但她没有办法,她只能那样。可以猜到打不掉,但看到她那么惊讶失望还是很难过。而后她开始暴戾,我能理解主人公这种羞耻、犯错、痛苦煎熬,找不到任何解决方法或愿意帮助自己的人,又觉得不该是自己一个人的责任的矛盾致死的心情。她确实是傲慢的,因为她本来就是尖子生,且她说的也没错,男方说“我能怎么办我又不是医生”“你下午那样我原谅你了,我的朋友会怎么想”我真想一拳打在他脸上。末尾医院的简单更让人痛苦——这么简单的处理,要不是快死了她就不能去。而这种挣扎和束缚绝不仅仅是那个年代独有的。女性们以为得到了什么,实际上仍然不具有什么。如果有一种基因能让所有女人在三十岁之后才能怀孕,那真是造福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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