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里我很想问大女儿,那你做好了吗?你做好你的部分了吗?
說出彩點好像也說不太出來,但的確是特別普遍到非常容易引起共情
1、中美文化冲突的部分,有几处确实挺锋利的。妈妈说“我把你们送到美国是想让你们更好”,而女儿却说“更好就是不一样”。很长一段时间以来,我们都坚信“外来文化”的魅力,但出国潮,留学热褪去后,我们才发现,不管是先进还是落后,大家在人类发展本质这件事上,似乎没有太大区别。而且,说实话,我们急于摒弃的未必就是坏,急于拥抱的也未必就是好,任何事物都有两面性。2 、家庭冲突的戏份不够细腻,使得这个原本特殊的家庭,不够落地。主角人物的语言和行事没有逻辑性,不能引起共鸣。3,制作粗糙,疫情下的《倾城之恋》,功力不及《倾城之恋》十分之一功力。疫情电影,没能完成成拯救家庭的任务。
舒适
故事和立意都太陈旧了。美国梦的破碎杨德昌1985年的《青梅竹马》就已经说尽了。凑疫情也十分牵强,没带来什么思考。
*关于追逐美国梦的这个背景,或许那个年代的台湾人会更有感触?但除此之外的很多场景都很真切。一个家只是几个人和无数很琐碎的事,但每个人之间的情绪、成长转变、互相谅解以及最真实的互相关怀与爱,都可以用很多场景去诠释,但无论是在什么故事之下,这样的表达都会引起观众的共鸣。整体没有什么太惊心动魄的起伏,感觉只是在安静叙述,挺好的,走心了
热锅上的家庭,揭示出从大环境到小家庭的系统兼容问题,启发疗愈,建议阖家观看,各得其所。
父母真的不好当啊 片子中女孩的个性也太强了
影片很淡,生活里琐碎的事、家人间相处的难。好像我们都是这样长大的,即便是一家人,每个人都各自在生活里拥有课题,回到家里碰撞在一起。芳仪说「我只是觉得妈妈可以做得更好一些。」思婷反问道「万一这已经是她的“最好”了呢?」很多细节是很生活化的,在不同的年代和语境下都会碰触得到。不煽情、不夸张、不窥探,有留白、有温柔、也有感动。
这一代应该刚好是侯孝贤镜头下天天说去美国的那代人,以及他们的孩子。很多跨文化或者说移二代的文化冲突细节,就好像在开上帝视角看一家人过日子。然而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情绪好饱满,不停争吵,不断矛盾。完全是家庭亲密关系的真实写照,存在于整个东亚文化圈。
3.5。面對極具話題性和文化意義的議題,阮鳳儀在還原時代氛圍之外沒能達到基本的完成度。在相對華彩的「起承」之後,影片留下了俗套且破碎的「轉」以及空洞且洩氣的「合」。
从前我们以为,父母若是不能满足我们的要求,那他们就是不爱我们。于是便一边肆意说着伤人的话、做着伤人的事,一边埋怨“明明是他们不够爱我”。在对其他一切挫折都饱含忍耐力和宽容背后,却唯独觉得“爱”是非黑即白的完美主义。
[4.0/5.0] https://bit.ly/3EoBb8N
“在这个世界上,我最不想要成为的人,是我的母亲,因为她的恐惧会成为我的恐惧,她的软弱会使我软弱”,所有恨母亲的时刻都是厌恶自己的时刻,“我只是觉得她可以做得更好”,“但如果这已经是她的最好了呢?”——这样的恐惧是驱使我们反抗的源动力。我们在竭力抵抗侵蚀,在责任和追逐自由本能间挣扎,却无意识在过生活中制造了隔绝与联结。The KK Show采访阮凤仪时,问她为什么那么喜欢马。她仔细地讲述了她的经历,马术和驯马营的区别,是维护自己生活的努力和向往。对位到电影里芳仪与母亲冲突之后“遇见”白马的时刻,是一个女性无意识中觉醒的时刻,所有强硬、反骨的时刻,是我们在极力对抗剥夺,竭力在不能拒绝的重负中保护着自己心灵的火花。“如果你是在逃避的话,到哪里都一样。”杨德昌说,结婚不是万灵丹。美国不是换工作也不是
白马见于安德里亚阿诺德《鱼缸》、李霄峰《少女哪吒》……
不绝望就不会zhangda
三星半。时代背景与死亡的恐惧交叠,中美文化(意识形态)的拉锯。台湾电影的一大特点,就是所有议题都可以往家庭片里嵌套,属于是万能药。
说这个有什么用,反正我也活不久了。看着一阵难受~
影片核心命题,是关于长姐方仪的身份认同问题,以台湾身份和美国生活经历的失衡感,来呈现这种身份的模糊不定,带给一个家庭的影响。当然,有关身份认同问题,夫妻两个人的生活、工作环境,隐喻了台海两岸错综复杂的关系,比如妻子为了两个女儿成长,虽为台湾人但寻求美国更好的成长环境,而丈夫为了生计、讨生活不得已往返两岸。小女芳安则在片中近乎没有讲一句中文,她代表了完全西化、美式台湾人。方仪控诉母亲“因为你从来没有好好生活过”,对其罹患乳癌消极悲观的生命观,表达女儿的愤恨与不满。这本身就与传统文化当中的尊师敬重的礼仪所不符,因此,方仪这种文化、身份的冲突感,更加强烈。而最终母女和解戏码,大概是在于父亲的引导与暗示,方仪对美国的依赖,是一种现实生活的逃避。这在更大层面上,隐喻当今台湾与美国间的复杂且微妙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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