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我理想中的东方古典士大夫电影啊,看完只想觉得胸怀激荡浩气长存。
对“苛捐杂税”的细节例证很有趣。老师最后写就的不仅是一本科学著作,也是有人情味的非虚构散文,这点也特别好。韩国电影怎么那么喜欢用小人物的喜剧脸谱来谄媚观众啊(扶额
8/10.
是好看的,虽然细想是有些好莱坞式的“态度转变-互相影响-一起成长-误会-和解”套路,包括结尾用too late来拉满的戏剧感,not to reinforce any East-West binarisms 但确实这种叙事和intl art house色调放在如此“古色古香”的题材上 文本里(包括故事里)不可否认地有着E-W tension, however essentialist or self-consciously rehearsed it might be. 觉得很有趣的是也许读书这件事在电影里只是一个叙事工具,对我来说却是感同身受的本行,以至于老师解释“德”的不同定义那段有些太close to home了,还有这种从隧道另一头出来的人企图告诉弟子隧道尽头没有光返璞归真的理想主义
可能最近日本黑白片看多了。这个黑白色,调的看着真是难受。
C / 原来拍成黑白是因为预算不足,但实际上完全没有黑白的必要,情节设定思路和影像传递的感觉都挺现代视角的,而不是复古的氛围。
明明挺好的诗,非得用现代韩语给观众翻译一遍,这就掉价了啊。反观日本,哪怕是最反英雄最无厘头的《电锯人》的主角,还会一脸遗憾愧疚地说:我没上过学,不认识汉字。这可是商业漫画,而《兹山鱼谱》是严肃的文艺黑白电影。虽然韩国有很多值得尊重的地方,但这种强烈的扭曲感我身为一个中国人实在觉得违和。
有人眼见不公而义愤,身处樊笼而不寐,
近读《曾公嘉言钞》,“国藩入世已深,厌阅一种宽厚论说、模棱气象,养成不黑不白,不痛不痒之世界,误人家国已非一日,偶有所触,则轮囷肝胆又与掀振一番”。
服装 建筑 道具 再加上黑白滤镜,完美呈现18世纪那种粗糙、简陋的朝鲜国农村的场景。时代背景是基督教入朝鲜初期,被视为邪教,朝鲜国和大清一样也是闭关锁国。那时还用汉字,作诗用的语言也是汉语。大学者接受了西学,似乎是看不惯阶级分化,两班和平民,自己也没有抗争的心,只得自己做无关政治的学问。关于片中圣礼学大概就是我国的儒家孔学,朝鲜也是学大清政治尊孔以达到思想上的统治地位。然后同样催生腐败,无能。这独善其身的编书做学问当然是改变不了世道,但至少思想上有意识了。然后贤者弟弟是理想主义的学者,还是希望儒家能教化官员,好好管理。但后面的剧情说明了不可能,那段剧情确实是顺理成章得让主角爆发,回到老师身边。但确实很刻意,官员脸谱化很重,按理儒家治国应该有点书生的善的。
中华上下五千年,为什么连这么简单的故事都拍不出来?
十分震撼。黑白片,又是这样略显晦涩的题材,竟然没有睡点,高潮迭起,节奏明快,让人看得津津有味。一部史诗,却没有做历史的评判者,这是难能可贵的。人在任何地方都有活下去的办法,但不是每个人都能拥有牢不可摧的信念。这个类型的影片,我想不到要怎样才能拍得更好了。看完特别想吃海鲜。
世上最浪费时间的事是给年轻人讲道理,
第一幕的政治背景和望月对诗让人不断联想被流放的苏式兄弟,第二幕师生关系建立中的喜剧元素和探究乐趣给黑白影像增添了光彩,双人关系的塑造真好。显然,我们的环境下是很难走入第三幕的:满腔热血的学生出走和理想破灭,无法治世的老师从鱼谱中寻求庇护,都让人感受到背后那只大手的存在,而不仅仅是个人层面的志向不同。
一开始以为是传教片,差点儿劝退,还好坚持到了黑山岛(开头的背景交代真的太长了,其实几句话就可以说清楚),马上被这里的纯朴温暖捕获。不敢说完全理解了这部片子,但一个西学东渐过程中的牺牲者、一个见惯权力斗争和名利场的流放官员、一个能够以俯视地球高度来看世界的人,为什么将自己原本消失的好奇之心倾注到了一本鱼谱和一本别人的历险记里,还算感悟良多。
哦它又双叒叕传说中的水墨电影噶~~~你咋就知道没有龙王呢?SB拍个素媛2难道不更香吗?
用浅白而温润的方式探讨深刻的人文话题,让古籍上的大道理跃然银幕之上,是国内作品无法呈现的样子——我们的历史包袱太过沉重了。
近乎完美的电影,给人以力量!原来一直以为是文艺片,其实还是非常大众向的。在黑白的文人色调中,韩国人思索以西方科学充实东方智慧,在污浊现实中探寻自我价值和社会价值。儒家性理学能培育正直之人,却无法改变腐朽的现状,整个官僚体系由外儒内法的谎言、醉生梦死的官吏、追名逐利的小人组成。正直只存在于被流放的士大夫和朴实的渔民中,这是各国电影普遍简单化的想象,但非常动人。以乌贼比喻昌大,其墨汁写在纸上有非凡光泽但时间长了会褪色,放回海水中墨迹便重新显现;若无乌贼的骨,便不可治疮。儒家知识分子虽然修身一流,能舍弃名利,但还需要向西方学习实用科学,向渔民学习如何生活。本片就是借着双男主互相学习的过程,把所有这些思索都拧成一股绳。昌大说:“若不能按照所学的来生活,就得按照自己的性格来生活。”嗯,别再压抑自己了!
丁若铨从一个士大夫被流放到了黑山岛,是处于他人生中最低谷的时期,而他遇到了昌大,通过对于海洋生物的直接的捕捞和游泳训练,而具有这方面的实践和考察的知识。在这个过程之中,丁若铨意识到了自己所学习和攻读的不管是来自儒家性理学,还是来自西方几何学、自然科学和天主教的影响的知识都遇见了自己的弊端,他从昌大普通的、看似直白的记录和描述中,知道每一种鱼都有自己行走和捕食的方式,而且用一种综合了民间的俚俗感和知分子的审美趣味的命名方式,给那些从来没有被记载的事物命名,其实丁若铨对鱼,鱼的命名和编谱方式,不是一种类似于李时珍的《本草纲目》这样的汇编和总结。尽管也是百科全书式的,受到了儒家性理学之中格物致知的“格物”理论的影响,但是丁若铨本身对于来自边缘岛屿的生物,尤其是鱼类,尤其是那些从来没有被文人所记载的
昌大,如白鹤之生虽好,而玆山之污泥亦善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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